不消一会儿黑衣人也寻着张祜的背影进了花楼,已上二楼的张祜随意挑了一间房推门进去了。张祜透过房门上的缝隙往下看,见一楼的黑衣人遍寻张祜不得,撤出了花楼去别处找去了。屋内的张祜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打量屋内,这花楼整个装潢是仿着中原之地的烟花柳巷建的,让已经在西域呆了半年的张祜硬生生的生出几分乡愁来。
这要是换作别的大侠断然不会在这花街柳陌里思乡,但张大侠素来与旁人不同。尤其温柔乡里最能让他流露真情实感,一放松下来张祜就不由的想起最近这半年来自己的悲催遭遇,只恨眼下没有一壶酒,一位美人来听他的满腹牢骚。正想着耳边传来一个甜美温柔的女声:“公子可想与奴家喝上一杯?”
张祜打眼看去,只见一极其艳冶的女子手里托着一壶酒缓缓而来。她一袭红衣,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腿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皮肤,仿佛散发出诱人的邀请。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尤物,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也牵动了张祜的神经。
张祜一脸正经的抱拳对红衣女子道:“在下张祜,姑娘有礼了。为躲避仇人不慎闯入姑娘闺房,多有得罪,我这就出去。”
张休离见张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脸上明艳艳的笑有些挂不住,居然有人对我过目就忘?有点意思。
张休离扭着腰走过去拉住张祜的腰带,一双媚眼秋水盈盈的看着张祜,道:“外面更深露重,公子不若饮了这壶酒再走,可好?”
张祜抵不住这样的温香软玉,点了点头坐下了。
只见张休离拎着酒壶,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灌多了,让酒潵出来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来打湿外袍滑进胸里,让张祜看光了胸前二两嫩肉。
对于这青楼女子明目张胆的勾引,张祜不出意外的看痴。
张休离用余光瞄了已经被酒色熏的略显色眯眯的张祜一眼,对自己的魅力表示满意。含了一口酒便用嘴送去张祜嘴里,喂完了酒张休离的外袍已经被她退了下来......
对于这样意外而来生扑硬上的狂蜂浪蝶,张祜只想说,请再给我来一打!
夜还很长不是吗,他可以承受......
次日西域魔教内
装饰华丽的大殿内永夜抱着快两岁的土豆坐在太师椅上,握着土豆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毛笔字。
身后站着两个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的丫鬟。太师椅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相同穿着的丫鬟,一个研着墨,一个手持蒲扇为太师椅上的两人摇着扇。西域的天真的太热了,研墨的丫头不一会儿就被热的开始打起了瞌睡。土豆倒是还坐着没动,由着永夜折腾她,也许是爹不亲娘不爱的缘故,土豆从小便与永夜特别亲近,格外的听永夜的话。
土豆有些口齿不清的对永夜道:“娘、娘...亲来了......”
永夜这才抬头看向大殿门口,见少妇尘檬端着参汤带着身后的冬雪和秋叶向自己走来,永夜将怀里的土豆放到地上,对着研磨的丫鬟道:“绿草,把小姐带下去。”
土豆走了两步去抓住绿草的手,绿草才从瞌睡里惊醒,对永夜道:“是,教主!”
尘檬与牵着土豆的绿草擦肩而过也没多看一眼土豆,永夜见状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永夜见尘檬走近了,伸手去接了她手里的汤。端着喝了一口,问道:“你来干嘛?”
尘檬坐在永夜一旁的太师椅上道:“张休离回来了。”
永夜将手里的碗放回桌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问着一个侍卫跑进大殿来通传道:“禀告教主,张护法求见!”
永夜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快传。”
侍卫道:“是,教主。”说罢便转身出了大殿去传张休离去了。
须臾张休离便进了大殿,永夜见了笑着上前去拉着张休离的手,戏谑道:“张大护法,终于把花魁娘子当腻了,舍得回来了啊?”
张休离巧笑着打趣永夜道:“学什么登徒子拉我的手!”
永夜大笑着放开张休离的手,反手搂了她的腰,道:“行,不拉你手,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