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打击完她,又问:“难道你对S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长成他那个样子,家族势力又大,没理由不心动啊。”
“他是很好看。”可是脾气真的不敢恭维。
谈雪松憋出这么一句,就不肯说了。
柏黎撬不开她的嘴。发现小姑娘还蛮有原则,本来以为这么软会任人搓圆揉扁。
深夜,节目组高层突然接到消息,立刻紧急开会。
与此同时男生宿舍里传开。
“S的宿舍看过吗,我操,他那个说是五星级套间都有人信,开淫/荡趴算什么,有钱人会玩的多了去了。”
“有个男选手跟他告白了,真不自量力,被他打废了,现在节目组慌得不行在想办法兜转。”
“S是双标吧,啧啧。”
半小时前。
内部宽敞到极致,设备无不奢华,矗立的音响放着节奏感强的电音,盖过妖娆女人们的呻/吟。A无奈地看着他们胡闹,旁边的网红不依不挠:“那我给你口好不好嘛。”
“让开。”A冷下脸,只看沙发那侧一直酗酒的郑新郁,“说好在这里会收敛,这才几天你又故态复萌。”
“郁……”丰腴美人依偎靠他的背,猫似地来回蹭。
郑新郁灌着路易十四,肩背一动不动,说:“滚。”不止是回A,把那女人也撵走了。
A:“你还记得自己回国是为了什么吗?”
“别他妈摆出一副老子是你儿子的嘴脸,季简你一个弃子先想想有没有命夺家产。”
A喉咙一紧,“你在暗示季家准备对我下手?”
他懒得多说,又开了一瓶白兰地。
房中还有一个正襟危坐的男选手,局促不安地盯着超出脑容量的刺激场景,拿酒的手在抖。
他紧紧握着锌合金制成的铭牌。
“哪里来的土鳖?”CC抽空瞥了一眼。
B回他:“DD后来输给他了,降成E级就没来,选管看错把这人推过来了。”
酒瓶忽地被砸到树脂桌上,碎片伴着液体泄出,郑新郁起身就走。A正准备开口,远处的B使眼色阻止了。
倒是那选手跟着跑出去。
郑新郁一路疾步,掌心沾满烈酒穿过长走廊,往女生宿舍的方向拐。
男女选手的宿舍只相隔一道闸门。
行至半途酒意散了些才察觉后面有人跟踪。
“S我想——”
D级铭牌落到地上,郑新郁抡起男选手的衣领,口罩半挂在一只耳朵,“有事么傻逼。”
男选手不知死活:“S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郑新郁提腿踹他的裆部,对方一弓身就被他踹到地板,一拳轮一拳,选手脆弱的肚皮和眼睛被攻击得溃不成军。他发了狠地往死里打。
灯没亮,黑暗沿着他的脖颈一路滑落,延伸进衣领,轮廓线条因为愤怒相得益彰。
谈雪松醒过一次,只有墙壁小灯亮着,半梦半醒中见柏黎仍戴着耳机玩游戏。
她抓抓头发,右胳膊一拉扯就酸痛不已,难受地掀开被子,起床去卫生间。
卫生间侧对着门口,谈雪松刚摸到门把,另一道门外有细微的动静,似脚步声又像风吹门缝。
滴的一声,寒风窜进来冲淡暖气,男人滴了手环破门而入。
谈雪松呆若木鸡。
视线触及纯净无邪的她,郑新郁一扫今晚的阴霾,微笑:“往哪儿躲呢。”
大、大魔王。
谈雪松马上钻卫生间,脑袋刚伸进去,睡衣尾巴被揪住了。
……她恨。
男人轻松地借着睡衣漏洞把她逮到怀里,包住正要喊人的唇,踢开卫生间的门,抱她进去再反锁。
“怎么就是不听话。”郑新郁将她推上盥洗台,捉牢一只腿,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下巴。
有种快要脱臼的错觉。
谈雪松艰难地摇头:“我、没有。”
他上下仔细端详她,打量完了后,俯头就亲。
吻来得突然又迅猛。谈雪松挣扎起来,胡乱中按到他喉结,手紧接着被扣牢。
郑新郁几乎是碾压着她的唇深吻,边吻边笑,高级酒精散开来,有种仿佛深入骨髓的疯狂从他的笑里发酵,那种疯狂是谈雪松循规蹈矩十八年从未接触过的。
他百无禁忌,可以因为兴趣肆意亲吻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