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软_作者:工里(17)

2019-04-13 工里 甜宠文

  郑新郁是她的反义词。

  咸泪水滚到他舌尖,甜咸苦辣集齐了两样。郑新郁漫不经心地睨,暂时放开对她的钳制。

  “哭了啊,”郑新郁细细摩挲她两颊的嫩肉,“你知不知道在男人身下哭只会助长他的邪火。”

  谈雪松心跳如擂鼓,眼泪扑簌簌地掉。

  郑新郁又笑,垂手拧开水喉,眼眸染满明亮的情/欲,“I would now like to fuck you.”

  谈雪松呼吸一滞,脸蛋迅速涨成番茄色。

  她一点也不认为他是酒鬼在说胡话。谈雪松已经意识到这个人什么都敢做。

  透明的水束流淌着,他洗干净手上的酒迹。谈雪松拖着尾巴想逃,被他察觉,湿漉漉的手按死她的毛绒肩膀,钉在光滑的镜面。

  睡衣料子渐湿,慢慢粘到她的皮肤。

  “你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我跟你说了那么多遍对不起。”谈雪松见他又要凑近,近在咫尺的面孔一近再近,她胆战心惊地认怂。

  “说几句sorry就有理由鸽我了,谁教你的?”郑新郁注视她,蘸水的指尖划到胸脯,又上移,开始解扣子。

  谈雪松攒紧自己的衣领。

  “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男人仅剩的耐性不多了,“再玩这种,别怪我对你不温柔。”

  谈雪松:“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你怎么可以这么纯。”他故意学她说话,气得谈雪松要扬手推他。郑新郁毫不费力地握牢纤细的腕骨,一把拽过来亲。

  谈雪松被他亲着抱出去的时候,柏黎已经熄灯躺下了,任由郑新郁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床。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时不时咽呜一声都会换来羞耻的惩罚。

  “今天没有人往我口袋塞套子,真可惜。”他贴着她的耳朵。

  她忽然使劲挣脱一只手,却是轻轻抓他的胳膊,带着哭腔念他的名字。“郑新郁。”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

  郑新郁不受影响地捉回那只不乖的手,又听她走投无路地哀求:“你可以轻一点吗。”

  “不可以。”

  其实郑新郁醉的程度没到失了理智的地步,他一向遵从自己的内心,想做什么先做,后果和下场是他做完之后再考虑的事。

  单人床微微晃动,被子堆到一边,枕头凹进去,她开始困乏,手臂无意识搂在男人的腰。

  除了突然激烈的几下,其他时候谈雪松都被他连绵式地摁着吻。

  郑新郁无意中碰到一枚硬物,他捻起来,是等级铜牌。

  指腹一点点地临摹出字母Z的形状,房间很暗,男人忽地笑了,把铭牌放到自己的衣服那儿。

  “嗯……我想碎觉……”她的额头抵着他的肩,右臂还疼着,整个人七荤八素,话都说不清楚。

  郑新郁不吭声,难得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第8章 S01E08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郑新郁起身离开,晨光缥缈,他套上衣服,瞟一眼另一张床盖头睡的柏黎。对方睡死如猪。

  身边的谈雪松则睡得很沉,小脸被乌黑的长发簇拥着,双眼紧闭,脸颊残余一点桃红。

  他将Z级铭牌放入裤兜,俯身帮她盖被子,拉到脖子以上。

  “去哪儿了?”郑新郁刚滴门进来,A见到他便开腔问,一边监督钟点工清洁,一边擦着手指过来。

  郑新郁把玩着铭牌,懒洋洋地回:“你是我爸吗?”

  A:“伯父确实嘱咐过我看好你。”

  “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郑业真会物尽其用。”郑新郁嗤笑。

  A挑眉,往时一提到郑父,他都会黑脸,今天居然调侃回来。

  似乎心情不错。

  “新晋D级退赛了,工作人员已经让所有知情的选手签保密协议了。”

  “犯得着么。”他反应很淡。

  A见惯他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做派,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吗,让他们都怵你。”

  不知为何,郑新郁这时划过她在球场说害怕的脸色。

  “我长得是不是很可怕?”

  “……还行吧,你是我见过长相最完美的人了,伯母的基因很强大。”

  郑新郁毫不客气,“可惜嫁了个丑男人。”

  A只有这种话不会接,继续指挥钟点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