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被吓一跳,更因为这个男人居然脱光了衣服,而她同样赤裸裸,更令她无法呼吸的是他居然……
“徐逸品!”她刚凶狠地喊了他的名字,嵌在她体内的巨物就开始移动了,又酸疼又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花道里复杂地交集。
她蹙眉地抓着身下的被单,狠戾地抬头瞪着正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红色,额上还冒着汗,可他的眼睛却是非常非常的黑,宛若非洲黑珍珠一样,绽放着属于时间沉淀的光芒。
“你放开我!”她难受得要去推他,手掌一碰到他肌肉坚硬的纹理,手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她慌张地拿开了。
“是你送上门的。”徐逸品沉沉地说着,呼着热气,脸上挂着气愤的神情,“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过来看我,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照顾我,为什么!”
低低的嘶吼声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她仿佛看不到了前景,眼睛失去了焦距,对啊,她管他干什么。可是看着发烧虚弱的他,她做不到一走了之,紧接着报应来了,她被他给吃到肚子里去了,她恨恨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干你啊。”徐逸品低低一笑,“发烧了,出了汗就好了。”做做运动,出出汗,他发烧就退了。
把她当什么了,王子瑜一火,手直接往他的胸膛上一挠,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他的动作一顿,她喘着气,扬眉瞪他,“你再欺负我试试看!”
她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赢了,但却发现连着的那一部分更加地茁壮了,她难掩惊恐地望向他。
徐逸品嘴角一扬,“很好。”
她还没反应过来,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他身上的汗珠黏糊糊地贴着她,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热度、他的呼吸,下一刻,他拉起她修长的腿架在腰上,一股劲地往里一顶,即便顶到了最里面,还不断地往里顶弄。
“嗯啊……”王子瑜呻吟一声,又是痛又是麻,她难受地闭上眼睛,太过分了。想要说话却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满口嗯啊的,即便是她自己听着都为此害羞不已。
更何况他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随着他俯首而来的架势,薄唇饥渴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很软,可他吻起她却跟温柔一点关系也没有,仿佛野兽般野蛮直接。
他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他想吻她,便用力地吻她,堵住她的嘴,不听她说任何话,让她在他的身下融化成春水,让她记得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永远忘不了他。上一次,她喝醉了;而这一次,她很清醒,他要让她记住他,就是要恨他、讨厌他,他也不要她忘记他。明明对她很用心,她却很讨厌他。
“为什么不喜欢我,嗯?”随着他的每一个字,他的动作就噗嗤噗嗤地挺入,“我不好看吗?我不够有钱?”
就是这样才气人,他什么都好,她却什么都不喜欢,就好像她喜欢吃夜市小吃,他把最好的法国大餐摆在她的面前,她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兴趣。
徐逸品不断地问她为什么,但他心里却很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个女人不喜欢他,这就是原因,可又如何,他偏要。
大掌倏地罩在她的胸脯上用力地收拢,拇指和食指并拢地揉捏雪峰上方的花蕊,直至其在半空中冷硬娇挺,他的舌激烈地往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也没有放过绽放的花蕊,以火热的舌尖熨烫。
王子瑜喘息着,渐渐地有些晕了,呼吸也跟着沉重,被进占的地方有些酸,却又有一股快感,被他蛮狠地进入之后,慢慢地习惯了,可这种习惯击溃了她,她才不要习惯他的肉体。
身体被压迫,一醒来就发现她被他欢快地吃着,她怎么可能会心情愉悦,理智的那一根弦忽然就断了,她忍不住地大哭,“呜呜。”
正在努力奋斗的男人身形一顿,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可听着她的哭声,他心烦意乱,好吧,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吃掉她,但他控制不了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
徐逸品的性格一向是做了就不后悔,何况对她,他从来不会后悔,最重要的是后悔、懊恼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即使此刻停下来,他也不后悔,他不过是不舍,舍不得她的眼泪。
但她也压根不理他,迳自自己哭,他情不自禁地挺了挺下身,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她又继续哭,他便再动一动,她打了一个嗝,他笑了,大掌掐着她细到要断的腰,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