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哭声逐渐断断续续,到了最后,她哪里还有力气再哭,红着眼睛,哽咽地被他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她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他打量她时的色模样,冷哼了一声,沙哑地说:“你做开心了,你就给我滚。”
他不听她讲话,女生发脾气的时候说的话往往是口是心非,那他也不当真,乐在其中地摸索着她身体的奥妙。
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最后还是气到了她自己,但不管情绪如何,身体的感官被他打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从交合的地方泛开,她红着脸,无法自已地扭着腰。
徐逸品笑着托起她的臀部,以跪姿往下冲的力道狠狠地冲进她的体内,她发出细细的尖叫,“徐逸品,住手,你……啊!”
如果刚才是小波浪,现在简直就是台风,她难受地摇着头,黑色的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织成了独一无二的丝绸。细碎的星光在她的眼前闪烁着,她的脑海瞬间空白了,身体在微颤中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徐逸品喘息地释放了自己,大掌轻轻地插进她的指间,享受着肌肤紧贴的余韵,他的身体还是很烫,可也出了很多汗,他贴着她的耳畔,“小瑜……”
她没有响应他,徐逸品仔细一瞧,她已经睡着了,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离开她的身体,缠绵的液体从分开的地方汨汨地流出。
他抽了卫生纸将彼此整理干净,紧接着他躺了下来,拥着她,眼角含笑,这下她跑不了了吧。
他们两个是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的,同时醒过来时,王子瑜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你去开门。”这是徐逸品家,当然是徐逸品去应门了。
“嗯,你再睡一会。”徐逸品下床穿好了衣服,走出卧室。
王子瑜偷偷地瞧着他的背影,看起来精神不错嘛,难道做爱还能治发烧哦,她不爽地想着,接着站了起来,离开了床,没走几步,她就停下来,发觉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
混蛋!她咒骂徐逸品一声,继续往浴室走。
“阿嚏!”徐逸品揉了一下鼻子,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关津,“什么事情?”
“喂,你吃醋打错人不用道歉啊。”关津不满地说,脸上还残留着没有完全退去的青紫,“说吧,本大爷就在这里等着了,好好给我道歉。”
徐逸品无奈地一笑,“OK,是我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了你……”
“等一下。”关津打断他的话,“其实吧,道歉也不是最重要的。”
“嗯?”徐逸品挑高眉,忽然觉得关津的来意不明,开门见山地问:“你要什么?”
“也没什么啦,你看看现在身边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男人都结婚生子,每天回家都可以抱着软软香香的老婆睡觉,你也很快可以这么幸福……”关津斟酌着要如何开口。
“哦,我知道了,结婚的时候一定不会给你请柬,免得你触景伤情。”徐逸品微笑地说。
“喂!”关津很不满好友的不配合,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彼此之间的鬼心思都是很了解的。
“哦……”徐逸品拉长声音,“我知道了。”
“你确定知道了?”关津怀疑地说。
“我一定会把伴郎的位置给你留好,到时候让小瑜把捧花往你那里扔。”徐逸品贼贼地笑着,明知道关津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偏就不说。
关津听不下去了,“打住。”
徐逸品耸耸肩,“不绕圈子了?”
“不绕了。”关津不得不认输,却不是在徐逸品面前认输,是在爱情面前认输了,“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生,就是你那位小瑜的好朋友。”
“哦。”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是朋友……”关津心神一颤,道个好朋友该不会是见色忘友,压根不帮忙吧,以前也没看出徐逸品是这样的人,好吧,他以前也不知道徐逸品会吃醋揍人。
看来王子瑜很重要呀,所以徐逸品不敢随便符应他的要求啰,关津苦思冥想,索性耍赖,“不行,你一定要帮我。”
徐逸品默默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看得关津更急了,“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