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找包袱还要花费不少时间。方小镜嘟囔着。
不知那个角落好似传来一声轻笑,短短一声,方小镜胳膊竖起密密小疙瘩。再仔细一听,却只有夜风轻轻拂过。
方小镜摇摇头,不再自己吓自己,抬起双臂,屈了屈双腿,蹭的一下跳到地上。
她弯下腰,张开双手,开始寻摸自己的包袱,为了掩饰自己,她特意拿了一块深色的布料扎起来当包袱用。此时却是添了麻烦。
方小镜如同盲人摸象般,转着圈挥着双手,误打误撞间,真叫她摸到一块布料,她惊喜的跳起来,使劲一抓,便被一双手拽住,背对着圈进那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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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一计
方小镜不需回头,闻着衣襟的味道就足以让她灰心丧气。
身后男人把她死死圈在坚实的双臂之中,他低头凑近方小镜耳边,声音压抑危险。
“我记得曾经说过,走或死这两件事,你想都别想。”
他的气息散在方小镜修长的颈部,夜风微凉,白皙的皮肤竟冒出细细汗珠。
方小镜瑟瑟发抖间,男人突然含住她的右耳,在耳间呢喃,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会生气?”
下一瞬,方小镜的脸被转过来,紧接着男人双唇覆上她的,舌头撬开红润薄唇,逼迫她与自己交濡换沫。
方小镜整个人被赵牧一条手臂紧紧扣在怀里,挣脱不得。赵牧另一只手托着方小镜脸颊,吻的更加深入。
方小镜用力扭着身子,却被他推到院墙边上,靠着院墙吻的难舍难分。
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赵牧终于放开了她。
方小镜报以恶狠狠的回视,赵牧无视她的怒火,自顾自威胁她,
“如若还有下次,别怪爷把你锁在屋里。”
说完牵了她的手朝家走去。
出逃计划失败。
方小镜开始琢磨其他的招儿。
杀了看门的亲兵?想都不敢想。
给那个蛮子王爷下迷.药?他那样警惕,一定会察觉。
方小镜食量再次消退,每日待在同一个地方,只要想起就食不下咽。
不如,去求赵牧,给她些自由?
小女子能屈能伸,成功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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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晨。
赵牧正要出门,走到门口,那里俏生生立着他家姑娘。
着一身水红襦裙,白嫩小手交缠绞在一起,黛眉微蹙,眼神满是哀怨盯着他。犹如清晨花瓣的露珠,娇嫩新鲜。
赵牧喜出望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自己都未发觉声音急切,
“娘子起的真早,发生了何事?”
方小镜薄唇嘟起,带点撒娇似的埋怨,
“每日被困在院子里,我快要闷出病来了。将军出门时带上我可好?”
赵牧很是惊喜。他以为今生都不会得到她的谅解。
面前女子含羞带怯,仿若从前。隔在两人中间的差距,好像从未存在过。
他自然痛快的答应了。
两人共乘一骑,赵牧将方小镜揽在怀里。马蹄声哒哒,没有人说话。只听着风吹过的声音,赵牧也觉得心满意足。
两人很快到了将军府。
方小镜看着头顶牌匾,想起从前和将军夫人谈天说地的画面。顿时满心伤感。
赵牧感应到她情绪转变。淡淡说声随我进来吧。便执起方小镜小手走进去。
仍是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亭台水榭。
方小镜走到亭子里,仿若听到了昨日绣娘们的欢声笑语。
她闷闷的说,
“不知道将军夫人怎样了?”
突然又急切的转过头,问赵牧,
“你把他们,杀了吗?”
赵牧别过头,望着池水泛起波澜。淡淡的说,
“在我攻城途中,袁永庆已得到消息,提前撤离了。”
方小镜不由松了一口气。
只要将军还在。南越的希望就在。
赵牧看女子飞扬的唇角,不由握紧拳头。她还是不肯放弃她的国。
赵牧去处理公务,方小镜给池中游鱼投喂食物。百无聊赖间,看到平南王亲兵,在门口守卫。
方小镜走近他,玩笑道,
“日头这样晒,小军爷你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