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两人半信半疑点了点头,但看在银两的份子上也没再多问,便娇滴滴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
这艺春阁的糕点真是没的说,比太子府的都要好吃,若是有机会,定要给阿娘阿哥弄点尝尝。
距离春花离开已有一个时辰,两人离去后拓跋颜便说要去找上次骗她钱的秀兰算算账,让我在这阁楼小歇一会,吃吃糕点,偷学学艺。
这一圈看下来,无非就是身子瘫软在男子怀中,然后语气微微娇喘道“公子”。
这有何难。
“公子~”
我也跟着那些女子的模样学了一两句,打心底的哆嗦了一下,显些被自己恶心着了,拍了拍胸脯,还好刚刚没人注意我。
“夫人喜欢这个?”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好像听见了拓跋焘的声音,回头一看,瞬间大脑呆木只能听到嗡嗡巨响,血液像要炸了一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终没什么用,觉得身上的每一根汗毛直立。
我有一大滩苦水不知当吐不当吐。
不是好像,就是本尊在此,身后还跟着侍卫坚成。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状态,那便是魂飞魄散。
拓跋焘直下的盯着我,拉着一张长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更别提想法。
我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不喜欢。”
他淡然,“刚才不慎听到春花两位姑娘提及,要好生服侍一位脸上有特别印记,又是从塞外过来的富商贾公子,我便想着来认识认识,竟没想到居然是夫人在此。”
原来是她俩,早知道就不装有钱人了。
这个时候认错是最完美的解决方式,装出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看着他,拓跋焘则一声不吭,挺直腰板向前方楼梯处走去。
跟不跟着,跟着,得死。
不跟着,那是死的更惨。
拓跋颜,你究竟去哪了,不是说马上就回来么。
没等来你,到把你哥等来了。
哎
“公子,请吧。”坚成突然来了一句倒是又把我吓了一拘灵,居然忘了坚成还没走。
得,不走不成。
一路上拓跋焘一言不发,可到了太子府,他突然抓起我的手,快速地向房内走去。
正巧遇到在一旁浇花的碧嫦,碧嫦跑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但也不敢多问,担心的跟在我身后。
一声闷响,碧嫦被关在门外。
拓跋焘用力一甩把我摔倒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我。床边的硬板硌着我的腰生疼,整张脸痛的交缠在一起,正想扶腰起身,拓跋焘便低头俯身,两双手死死的按着我的手。
若是平常此番亲近,我定是欢喜无比,可现在是连半分心思都没有。该如何解释,把此事赖在拓跋颜身上,说是她硬拉着我去的,反正他也不敢真的对他的亲妹妹怎样。不行,若我真是这般无义,那就失去了这唯一的朋友。
不如用春花教的招数,可是什么来着,一时着急竟全忘了。
天亡我也。
“夫人的那句‘公子’,为夫可真是享用一生。”拓跋焘温言抚慰说道,却让我不禁的害怕起来。
学的一般一般,尴尬的笑了两声,他又讪讪道,“不过日后若是传出这太子府的太子妃瘫痪在床,到时候是不是就不太好听了。”
瘫痪在床,瘫痪!
“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
翌日,与往常一样趴在桌上睡的正香,突然碧嫦来告称保皇后的侍女柠婷来了,原来是保皇后怕我一人背井离乡太寂寞宣我入宫叙叙,我看了一眼拓跋焘并没什么反映,便起身前去赴宴。
刚站直,便听拓跋焘一怒,“坐下。”
我一屁股坐在一旁,纳闷瞅了瞅他,“母后唤我入宫。”
“我警告过你的事都忘了?”他问。
这一说我更纳闷了,好奇问道,“什么事?”
他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瞪着我,眉头紧皱,用牙缝挤出两字“很好”,见此状我立马乖乖坐好。
柠婷站在一旁看着我不知所措。
拓跋焘转向柠婷,“你先回去吧,太子妃昨晚有些乏,今个还没歇过来,不方便。”
“这……”柠婷支支吾吾。
拓跋焘又语,“后个皇上皇后在宫中设宴,到时有的是时间再叙,你回去告诉皇后一声不差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