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知道了。”
柠婷走时碧嫦也跟着出去了。
听刚刚一番话后个要进宫?还未等我开口询问,拓跋焘便抢先一步质问,“母后?叫的可真亲热。”
总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母后这么称呼不对么?
接着他又说道,“我再说一遍,以后离保皇后远一点,在记不住,我就割了你的耳朵。”
太子爷惹不起,连忙作答“记住了。”
瞬间觉得耳朵十分的疼。
“后晚宫中有盛宴。”拓跋焘轻描淡写的重复刚刚的话。
我从未参加过这种盛大的宴会,记得在大夏时经常在小事上惹出不少笑话,现在又是在魏国,不免有些担忧。
这丢面子可是丢的拓跋焘的。
琢磨半晌,喃喃道“可我不懂这宫里的规矩,也没人教过我,我怕被人笑话去。”
他道,“堂堂的太子妃谁敢嘲笑,这规矩繁乱,一时半会也记不住,你也不必学,到时好好的跟着我,少说多吃便可。”
我微微点了点头。“我尽量多吃。”
这是把我当猪养了。
而拓跋焘慢慢的直起身,向我靠近,附耳说道,“夫人该多吃些才对,日后吃起来怕是会咯掉为夫的牙。”
这句话,我着实开心了一个晚上。
第8章 闯祸
经过上次艺春阁这么一闹,见拓跋焘的次数反而变得越来越多,许是怕我再偷跑出去,时常会把公文拿到房内处理。虽说我也懂些鲜卑文字,可一下看这么多密密麻麻的确实有些头疼。
可最让人气愤的便是每次睡得正香,便被他拎起替他磨墨,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有时困的实在厉害,磨着磨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个时候拓跋焘便用笔梢狠狠的搓我的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夫人挡住了我的砚台。”
这一句便证明,我又趴在砚台上睡着了,墨汁沾了我一脸。
有时无聊我也会故意在他面前提提大夏的合欢树叶,称自己有些怀念。
他却从未有过特别的反应,许是他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
无所谓,反正我人都嫁过来了。
而这段时间拓跋颜也没再来过,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不过上次艺春阁那趟倒也没有白去,那晚我思前想后终于把春花说的方法大致归纳为三招并运用在拓跋焘身上。
这第一招,便是投其所爱。
去了解他的喜好,这就算是两个人有了共同的爱好,那接下的日子朝夕相处,还怕生不出情分么。
春花提及的时候我便觉得十分有理,立马问了拓跋颜,他哥平时喜欢做什么。
拓跋颜想了半天,蹦出两字。
小红。
小红,其实就是后院马厩里养的一匹小红马,只因此马是当年皇上最宠爱的战马所生,而后拓跋焘继承东宫之位,便赐予了他。据说拓跋焘尤其宠爱,得空就亲自去给它洗洗澡。
虽说我们胡人骁勇善战,这马也算得上是我们忠诚的朋友。
可问题是,我是圈养,圈养,对公主该会的事情我真的是一窍不通。不过好在这马与我一样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都是圈养,索性性子也好多了。
毕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刚到马厩时,马夫正在给马匹喂食,以为这马厩不过就是小红这一匹马,没想到旁边还养着十多匹,相比小红而言,个个都是强壮的很。
马夫见到我身子一慌,吓得手中的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水桶嘭的一声,他连忙跪在地上,“见过太子妃,小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惊扰了太子妃。”
这马夫倒是个老老实实之人,“没事,起来吧。”
马夫小心翼翼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哆哆嗦嗦的道,“这马厩太脏了,娘娘还是快回吧。”
捡起刚刚马夫掉在地上的桶,笑着问向他,“哪个是小红。”
他纳着闷指了指前方一个单独的小圈,不愧是拓跋焘最喜欢的小红马,一看这待遇就能比个高低。
马夫见我走进立马上前拦住,“娘娘您这是要?”
“给它洗澡。”
“万万不可,这马虽说年轻,性子却烈的很,除了殿下接近它的都曾或轻或重的被踢过。”他说。
想骗我,拓跋颜都告诉我了,这是一匹温顺的不能在温顺的小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