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也不示弱,“你最后还不是信了。”
“我是阻止你干蠢事。”
江漓很快地转变话题,问他:“你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吗?”
“好,正好你缺个家政打扫卫生。”
江漓听了不乐意。“又不是让你来当苦力。”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来给你干苦力?”
“你自己数一下,你今天挖苦我多少次了?”
江漓抓住他的手臂往下咬,咬出一个完整的齿印。
周清让随便她怎么发泄,不喊疼不抱怨,她高兴就值得。
“那你想怎么给我当苦力。”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江漓瞪他,“你真狡猾。”
周清让只是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年轻,白纸一张,却知道怎么给人暗示又留有余地。江漓说什么他都能接着,把球踢来踢去,耗得人筋疲力尽。乍一看他是被动的,处于弱势的,其实节奏全掌控在他手上。
周清让不以为然,纠正她的措辞:“我这是听话。”
“听话?”
江漓顿了几秒,转身看向他,眼底有不寻常的隐秘色泽。
“那我要你以后对我粗暴一点,凶一点。”
周清让饶有兴味地问:“比如呢?”
“比如你抓着我的头发,一边骂我,一边吻我。”
周清让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然后握住向下一拽,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要不要照你说的试一次?”
“要。”
江漓表现出的渴望早就在对视中无所遁形,周清让这么一问,像是在驯她,充满了训/诫的意味。
两个人试着这样不对等地吻了一次,从书房转移到客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激烈。周清让的动作极具侵略性,言语更是刺得人面红耳热,江漓很享受。
江漓在喘息的间隙,呼吸急促地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
“我现在只嫌慢。”
江漓衔着他的下唇扯咬,喉咙里发出点细微的笑声。
“很得意吧,每次看我忍得难受。”
“是很得意。”
江漓承认,这的确是她的爱好之一。
“当时得意够了,之后是要补偿回来的,每次勾引都算上,你还欠我很多次。”
“那你说清楚是几次,是要今天晚上要我一次性付清,还是分期。”
周清让挑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再压下去。“今晚先收利息。”
江漓清醒地注视着他的动作,既不不反抗,也不迎合,更像一个旁观者,好奇他下一步还能有什么花样。
等他把衬衫一扯到底,完全从她肌肤上剥离,江漓冷静地问:“准备套了吗?
周清让愣住,下意识眨了眨眼睛,被问得措手不及。怪不得江漓刚才是这种反应,原来是在这等着的。
“家里没有?”
周清让的眼睛很亮,总让江漓觉得他是个湿漉漉的动物。不过这次江漓没有可怜他,猛地踹了他一脚。“想知道我有没有别的男人可以直接问,犯不着拐弯抹角地试我。”
“我只是觉得,你想了这么久,应该早准备好了。”
周清让自知是说的欠揍的话,先一步握住江漓的脚踝,预防她再踹人。
谁料到江漓却来了一句,“没准备就不戴了,先去洗个澡。”
“想什么呢,”周清让当她是开玩笑,“我出去买。”
“去吧,一会儿记得围着小区多跑几圈儿,长长记性。”
“那你先忍忍。”
“……”江漓今晚性////欲没那么强烈,脾气倒是被他惹得忍无可忍,“滚。”
周清让冒着会挨巴掌的风险,凑过去亲了她的额头,安抚着说:“等我。”
***
江玥没想过要如何陪伴她的孩子,这个生命是她孕育的,但她的畏惧却大于喜欢。她不知道怎么跟一个婴孩相处,孩子笑的时候,她跟着笑,孩子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哭。直到月嫂接替她照顾孩子,她的情绪才拨回正确的调上。
江玥问家政阿姨,“今天先生有说要回家吗?”
“没有。”
宋禹安结婚以来老是不着家,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阿姨都被问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