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这么去死。
所以为了报答这位恩人,我和他约了一pao。
到底是叶致陵害了我,还是我还了我自己
我弄不大明白,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或许是后者。
理由我早就说过了,是我自己犯贱作践自己,关人家叶致陵什么事,是他求我爱他了是吗是他要我去作践自己了是吗是他叫我去自残了是吗是他叫我患上抑郁症了是吗
都不是嘛。
可是倘若他没有对我做那些事情,我当不会与我人生轨迹脱轨。
我明明老早规划好了我的一生,我当时还暗恋着那个送我回来的小男生呢。
倘若是那位小男生对我做了浴室的事情,我也不会难过成这样。
起码我不会受□□的煎熬以致坐立不安。
算了,孰是孰非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事实已是如此,我再纠结也无济于事。
故事不过如此,哥哥睡了妹妹,哥哥甩了妹妹,那没用的妹妹自己作自己。
那能不能就让它们消逝在时间简史里呢,我却又矫情地念念不忘。
你已经成熟,
你的头发垂下像黑夜。
我是黑夜中孤独的僧侣
埋下种籽在石窟中,
我将这九盏灯嵌入我的肋骨。(作者有话说:选自海子《无名的野花》)
第18章 高二下
段草又来找我。
思考到他的性能力,我同意与他确立关系。
这厮,颇喜欢后入式。
叶致陵也就这德行,总喜欢把我翻过去。
操,又想起他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睡一个男生,非觉得这个男生和他哪里哪里又相似,哪里哪里又不同,我是脑残,我承认。我绝不否认。
他边扶着我的腰,边喘气地问我:“自我之后,你、你……几个”
我虽听不大清楚,但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我啊哦了好久才喘上一口气,回道:“我、我不知、道啊——”我舔舔嘴唇,觉得有必要回敬一下,于是我也问:“你、你呢……啊……”
他流着汗,喘气,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二十、几……个吧,我……也不是、太清楚……嗯……”他发情地叫了声把我翻过来,接着说:“你、你最……紧……”
他既然给我如此高的评价,我也不能吝啬,我努力让我的话不颤抖:“你也、最好……”
他满意的笑了一下,发力继续冲刺起来。
事后他还是老规矩地抱我进浴缸给我洗澡,我舒服地闭眼靠在他身上。
他擦着我后背,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你手上的疤怎么这么多,哪来的”
我没有睁眼,懒懒地说:“有些男生比较变态罢了。”
“你……”他良久都不再说话。
于是我微微回头睁眼看他:“干嘛”
他捧起我的脸,食指按在我额间,轻轻抚摸:“你这颗痣,很好看。”
我心剧烈跳动起来,大洋西岸的某人以前总爱做完说上这么一句话,通常还要吻一下。
他低声笑了一下,说:“我其实想说的是,”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像只天边的鹰,仿佛看穿我的灵魂,他用力地说:“叶致音,和我认真谈场恋爱吧。”
我像只乌龟,缩进了水中,脑袋憋不了气,又探出一个头来:“我们这样,不好吗?”
他翻身抵在我面前,挡住橘黄色的灯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每个女人不都渴望一场真正的恋爱”
渴望归渴望,我想要的不是你。
“阿音,你别哭啊。”他着急地抹去的眼角的液体。
我吸吸鼻子:“我他妈就是,太感动了。”
橘黄色的光打在水面上,像跳跃的金子,还特么一闪又一闪,刺得我直掉眼泪。
水面的微光随着水面微微荡漾。
我看不到我的微光,因为我的道路没有太阳。
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眼泪簌簌地直掉。
我的微光。
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打开APP一看,居然有八个收藏。激动得我上厕所都快了一倍……
第19章 高二下
主任把我从班级叫到政教处,里面只有两个人。
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