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叶家家大业大,关系也不少,想弄一个人并非难事。
有一个新来的小年轻说我作为学生也太恶心,问我家长电话号码。
我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想死吗”
许是我的声音过于阴冷,她红润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低笑了一下,说:“老师,这个社会就像个染缸,但是,染缸里不一定只有白色这一种燃料哦。”
这就是他们只配在私底下悄声议论的原因。
倘若他们在京势力能高过叶家,我倒另当别论了。
所以我自生自灭。
“音音,你走神了。”学长用力顶了我一下,把我推向高峰。
我面对着门板,与高三的学长在厕所doing something.
我冷笑了一声:“就这点本事,还怪我走神”
男人大概最怕女人说他不行了吧,当初叶致陵在沙发上把我压倒挺身进入的时候,他问我:“宝贝,怎么样?”
我一个劲地嘴硬说:“你不行。”
那次我记得,我请了三天假。
因为我下不了床。
学长发力起来,撞击频率变快,在午后的厕所格外刺耳。
我完全不在乎厕所是否会有别的人,外边又是否有别的人。
我说了,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不负他的努力,我嗓子都叫哑了。
第9章 高二上
学校总是存在一些傻逼。
在我和学长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把学长敲软了。
我厌恶地看他一眼,猛地推开了他:“怂货。”
学长咬着牙,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门口。
我打开门。
“你他妈脑子有病,耳朵是聋了吗听不到里边在做什么敲敲敲,我敲你妈……”得不到满足的我破口大骂起来。
门外的男人不知为何呆愣在原地,我烦躁地看着他,他俊逸的脸瞬间抹上红晕。
我想应该是我□□的原因。
我转身拿裤子的烟,打开打火机点燃,慢慢走到男人前边:“怎么,没看过片呢是吧?”
学长早就急匆匆地扔掉安全套,急忙穿上衣服,低着头想跑出去,白白的小脸早就肿成了猪肝色。
看来是我不要脸了。
男人呆呆地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堵住他去路,叫出了学长的名字。
学长遂把头低得快掉到□□:“老师、好。”
我吐掉烟蒂,敢情好啊,是学校新来的老师。
我看着学长的怂样,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我转身穿上衣服。
恶心感若是太强烈,我有时候会真吐出来。
“滚。”我拿着包抬起下巴不耐烦地看着男人。
男人艰难地开口:“你是哪个班级的这种事情影响极其恶劣……”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把他推开走了出去。
周一国旗下讲话,校长本周难得地出了场:“下面有请我们新上任的政教处主任……”
夏日的阳光很毒辣,尽管才是上午,我依旧汗流浃背,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下,一滴又一滴,我以为下雨了。
白昼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像我这样的败类,就该一辈子待在黑暗。
可我偏爱曙光。
周围的男生很暧昧地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夏日的校服总是薄得惊人,而我的汗水又多得惊人。
我眯眼看向站台,阴影下是一位年轻的男人拿着麦克风讲着什么。
他说什么我没有听,也不想听。
只是在这大晌午的太阳下,我烦闷至极。
站台上的男人和段草的长相是一款的,所以女生都兴奋异常。
在人群队伍里,我看到了不断向我传递□□的学长,我仔细想了想。
站台上的主任是那天在厕所遇到的老师。
眼中一黑。
第10章 初三下
叶致陵摸着我额间:“宝贝,我最喜欢你这颗痣。”
他轻轻在我额间落下一吻,痒痒的,麻麻的,像春天随风飞扬的柳絮落在我额头上。
他曾无数次摩挲我的美人痣。
小时候他说:“我最爱你了。”
我也会缩到他怀里说:“我也是!”
后来他还是会这么说,可我再也不能这么单纯地把他的话当成兄妹之间正常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