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开了十多里远,”他把飘到我脸上的发丝拿开,“发现弟弟没上车。”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头也不是那么晕了。
他嘴角掀起一抹笑意,然后慢慢说了句:“是二哥和我。”
我笑得眼泪快要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他是想分散我注意力罢。
我及不愿承认,面对刺眼的阳光,我偏偏又想起他来。
第14章 高二上
我呆呆地坐在电视机旁,看着屏幕上的男男女女,人物不停地变换,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认真地在打发时间。
时间一有空余,无数回忆的潮水便将我包围。
我是该有多矫情才对叶致陵念念不忘。
夜晚就像上天疏忽的罅隙,不经意,悲伤就流露出来。
时钟转到九点,门外铃声响起,我起身去开门。
抬头撞进一双清澈、不自在的眸子里。
主任微红着脸站在外边。
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我让到一边:“欢迎主任光临寒舍。”
他轻咳了一声,脱掉鞋子走了进来。
我踢了踢他的皮鞋,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什么风把您给请来了?”
他白皙的脸瞬间烧红,他不安地东张西望,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叫我、来的。”
我挑了一下眉,否认地摇摇头:“您确定吗我怎么记得,我只跟您说我住哪来着。您记性真好。酒店这么多门牌号,您却偏偏走进我的。”(作者有话说:阿音在化用《卡萨布兰卡》的台词。)
他不自在的低着头。
我淡淡地走到他旁边做下,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拍拍他滚烫的脸颊:“你来这,不就是想上我嘛……你在害羞什么,装纯情”
他“噌”地反弹起来:“我、我没有……”
我好笑地看着他:“那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间干什么”
他眼神躲躲闪闪,闪烁其词:“我只是、来来教育……”
他不敢看我眼睛,我忽然问了一句:“你睡过女人吗”
他脸反而憋得更红,甚至脖子也跟着绯红。
答案显而易见,他没有过xing生活。
我顿时失去仅有的兴趣。睡一个没有任何xing经验的男人,远没有所谓的快感,就好像男人睡一个处女,其实大部分快感来源于精神而非肉体,前提是那个男人爱那个女人的话。
因为她是处女,足以让男人兴奋。
我不大爱睡一个处.男,学校的处.男我睡得太多,其实感觉都不大好。有的刚进来就软了,有的还没进来就软了。
爽的不是你,而是他们自己。
他们的二弟可没有他们的脸那么耐打。
我最烦的一点并非这个,而是事后他们会死缠着你,有些跟处女一样,觉得第一次很神圣,觉得你拿走了他们的贞操。
“离开这。”我淡漠地回答。
主任迷茫地看着我,我烟瘾上来,四处找烟都没找到,于是我烦躁起来:“我叫你滚,你是没带耳朵是吗?”
主任带了耳朵,但他没有如实去做,他把我扔到了床上。
第15章 高二上
所谓男人,纯的,不纯的,精.虫上脑不都一个样。
我曾经做过美丽的梦,我幻想我的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对方是干净的,而我也是。
他轻轻揽我入怀,我也轻轻抱住他。
我们热情地拥吻。
不过梦嘛,就像吹泡泡,你看着它随风悠扬地飘向天空,谁知道它就半途破碎了呢。
叶致陵不就戳破了我的泡泡。
人们总说最痛的是心灵上的伤害,其实在那一刻我挺想反驳:最痛苦的永远是肉体折磨。
我推开他的手想跑开,他完全不像平日那个待我百般好的兄长。
他轻而易举地把我捞了回来,并为我的试图逃跑而恼怒。
他把我按在洗手台上,粗暴地掰开我紧闭的双腿。
我只能哭叫。
事实就是这幢房子里只有我和他。于是尖利的惨叫声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房子,怪渗人。
他刚进来一点,就怎么也无法行动。
我冷汗直冒。
血顺着大腿流到小腿根,再顺着我的小腿根流在白得反光的地砖上,花洒还开着,细密的水把那小细流打散开来,那小细流禁不住如此摧残,于是也都分开了去,颜色也变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