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孟遥平并未待太久,起身正要离开书房的时候,孟王却过来了。
父子两人的谈话,孟勤便退出了书房,守着门口。
孟王开口道:“你的身子应当痊愈了吧?”
“是,父王不用担心。”孟遥平说道。
“我听说,新婚之夜你们并未圆房。”孟王又说。
“嗯。”
孟王看了他一眼,“当初你生了重病,虽然最后熬过来了,到底是伤到了根本,这几年已经调理了,你也别
急着……”
“父王!”孟遥平快速地打断了孟王的话,耳根子发红地说:“儿子知道。”
“嗯嗯,当初正好有这个机会让你避开了进宫给太子当陪读,毕竟本王功名显赫,你娘又是……伴君如伴虎,
能远些便远些。”孟王感慨地说。
“儿子心中都有数,父王不用担心。”
“这病要慢慢好,不要太心急。”孟王末了加了一句,“特别是圆房的事情。”
孟遥平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新婚之夜起,他的心就一直在浮动,可却得忍着,只因他的“病”不能好太快,免得有人起疑心。
孟王说了几句,见孟遥平有分寸,便离开了。孟遥平待在书房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将心中的浮躁压下,他才缓缓地步出书房,往齐心阁走去。
林嬷嬷看到他,低声道:“世子,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孟遥平应了一声,去耳房洗漱了一番便回了屋子。阮碧青还未睡,看他走进来,便将手中的绣品放在了一旁。
孟遥平自然地双手张开,要她服侍,见她眉眼微抽,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世子妃?”
阮碧青默默地深吸一口气,抬手替他脱了衣衫,他看起来很高,身上也没有赘肉,却不如一般病人那样瘦骨嶙峋,她的手能摸到他的男性肌理。
“世子妃若是想摸,可以伸进来摸。”孟遥平说着,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放。
阮碧青忙不迭地将手从他的手掌里收了回来,脸颊烫得如烧开的水,热滚滚的一片,“孟遥平,你快些去睡。”
他笑望了她一眼,“世子妃不睡吗?”
“我、我迟些睡。”想到在床榻上发生过的事情,阮碧青整个人羞耻得不敢正眼看他。
见她羞涩的模样,孟遥平弯了唇角,先上了床榻,谦虚地说:“我喜欢睡外边。”
阮碧青看了他一眼,闷闷地说:“你让我睡里面?”既然要让她睡里面,为什么不让她先睡下?现在他睡下
了,她不是要从他身上爬过去吗?
“是。”孟遥平笑着说。
阮碧青却笑不出来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她在心里哼了几声,随他,反正她不怕他,他一个病人,她难道还打不过他不成?心中这么想,实际上她心里很没有底,昨晚也是奇怪,他竟能压得住她,甚至摸摸她,她便浑身发热。
“世子妃,太晚睡可不好。”孟遥平轻柔地说道。
阮碧青握紧了拳头,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从他身上跨了过去,手脚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而他始终淡定如一,对着她笑而不语。
她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他侧过身面对她,她惊觉地往后一退,身体都贴在了床柱上,看得他啼笑皆非,“怕什么?”
“没、没什么。”她拚命地摇头,可红得如血的耳朵透露出了她的羞意。
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脚,沿着她的小腿往上走,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隔着亵裤摸到她的花蕊,她两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尖叫出声,“孟遥平,你……”
“莫非你怕的是这个?”孟遥平问她,一双黑眸盛着满满的笑意。
阮碧青紧紧地夹着双腿,伸手去拔腿间属于他的手,“孟遥平,你今天不可以再跟昨天一样了。”
“为什么?你是我的世子妃,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
“你身子不好,这种事情还是少想,免得拖累了身子。”阮碧青紧张兮兮地说,拉了半天终于将他的手给拉了出来,说完这话已经满脸通红了。
孟遥平冷了脸,“偏要,如何?”虽然知道得慢慢来,可从她嘴里听到自己“不行”的话,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哪个男人希望被自己的新婚娘子这么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