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出了什么事情了!”保姆想,就走进客厅。还未到客厅,就听见父亲的声音说道:“你已经二十七岁了,田琴,别像个小孩子似的!”
就听见田琴焦虑的声音:“可是,我……”
父亲长叹一声:“你要怎样呢?”
及至保姆走进去时,两人就不说道话了。保姆呆呆地看着小姐的父亲,长期以来庄稼汉的生活养成的严肃古板的神态,叫她很吃惊。然后扭过头去看了看小姐,小姐坐在沙发上,满面愁容,父亲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56章 心神不定
距那次聚会不久之后的一个晴朗的上午,田琴正独自坐在卧室的窗前闲散地看电视。阳光从窗户外面透射进来,映得室内的一切分外的明亮。远山在明朗的阳光中显得十分清澈,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真是一个好天气啊!”田琴心里既愉快,又忧郁。她高兴地上了一会儿网,又拿出手机来看着,保姆悄悄地走进来告诉她,白氏地产老板的公子前来拜访。她不禁烦恼顿生。
几句寒暄之后,白付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东张西望,狠命地抽烟,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话。白付豪端起茶杯啜一口茶,接着又啜一口茶。刚放下茶壶接着又抽烟,一边东张西望。她问:“有什么事吗?”
他眨巴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有些心神不定的回答说道:“没有。”
她从茶几上的茶筒里拿出一撮茶叶来放进紫砂壶里,将烧沸的开水倒进去,立即一股清香的味说道飘溢出来。“来喝点茶吧,这可是正宗的西湖龙井哦。”
“哦,是嘛?”
田琴笑着说:“这是程仁的一个杭州朋友送给他的。”
“真是不错,清香扑鼻!”他品尝了一口,赞叹着说道。看着茶几上的盆景,又是沉默。
“当然不错,季元朗刚才来过了。”
白付豪楞了楞:“他来过了?他来做什么?”
“他只是来走走。”
白付豪冷笑着说:“年少多金,面孔俊俏,可不要到处走走。”
他一会看着茶几,一会看着花圃,一会看着墙上的画,端着茶杯不停地喝茶,生似很渴一般,保姆一连换了两次茶底。接着他们又谈了谈各自公司最近的生意。他喋喋不休地说道话,简直让她无法应答。她真是奇怪平时那么寡言少语的人怎么这么多话呢。
“陈总又去公司了么?”
“是的。那位姑娘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么,我们很早就分手了!”白付豪说道,一张阴郁的脸变得生硬得很。这叫她感到奇怪,问:“啊!为什么呢,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么?”
白付豪阴郁地说:“谁也说不清的!”
田琴看着他,吃惊地说:“是这样吗?”
“是的!”白付豪说道。
“怎么这么快呀?”田琴惊讶的问。
白付豪冷冷地微笑,站起来走到帘幕前,望着远山,神色如同远山般阴郁。这变化把田琴看了个目瞪口呆。
白付豪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向空中挥了挥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接着又喝了一口茶。她呆呆地看着他,他坐下去,像断线的风筝掉在沙发上,喘着气,说道:“好了,我走了,谢谢你!”一场毫无意义的谈话。最后他站起来拍拍衣服神色阴郁地走了。
她站起来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穿过走廊消失。接着就走进屋子去,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丛盆景花沉思良久。忽然喃喃地说道:“爱情?!”
当晚上别墅的男主人回来看见她那苍白的脸色时吃惊不已,问:“怎么啦,田琴,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
“怎么脸色那么苍白”她有些懊恼地说道:“我头有些痛!”
“哦!那就吃点药吧。”
田琴看他一眼:“你知道吗?白付豪和马姑娘分手了!”
帷幕低垂,客厅里静悄悄的。那些红木家具和银色的器皿都在灯光下泛着橙红色的光辉。保姆坐在电视旁看着电视,一边打盹。她站在帘幕的观赏竹旁,盯着他那张生硬的脸。他则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陈仁看着她的眼睛问:“他来过了?”“他说道,马姑娘和他分手了!”陈仁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哦,这很正常嘛,财富相当,谁都不把谁当回事!”田琴看着自己的指甲说道:“其实我们都觉得陆青青姑娘和他是挺好的一对,谈了两年,青青竟不干!”“等一下,我还有很多帐要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