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胜恍然原来如此,:“那爹爹,砖也是这个原因吗?”
“哈哈哈……!”刘永杰扶着梯子,笑着说道:“笑死人了,这都不知道,明明是来不及烧制好吧,一块砖要打胚、晾干、烧制、封窑等,至少也要一两个月吧。”能嘲笑到刘永胜,刘永杰觉得很可乐,笑得正欢,梯子都被他带歪了。
“永杰,你在干什么?……啊!”
正准备下梯子的刘光平,被梯子带着。往一侧倒去,离得近的刘光宝等人想扶住梯子,也是不能,众人惊呼着,眼睁睁的看着刘光平摔倒在了一旁没用完的砖块上。
除了墙头忙着放房梁的一干人,其余在屋内看到的村民全涌了过来。
“爹!爹!”吓得六神无主的刘永杰脑子一片空白,双腿瘫软,凄厉的尖叫着。
“快快快,赶紧去刘永平家,卸块门板来。”
“哎呀,怎么摔下来的?”
“手骨都看到了,出血了。”
“这手耷拉着是断了吧?”
“小孩子一边去,挤在这干什么?”
…………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了过来,新屋里一片嘈杂声,屋外头的村长和韩逍子,还有一干村民们听到动静,能挤的全都挤了进来。
韩逍子分开人群:“你们都让开吧,我看看。”
说着当仁不让的上前查看起刘光平的伤势来,就见他一边询问着刘光平,一边动手按压揉捏着,引起一串“唉呀哟”声。
过一会儿,韩逍子对众人说道:“右手脱臼加骨折,腿没事,摔疼了而已,大家都让一下吧。”
韩逍子扶起刘光平,刘光平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搭着韩逍子,边上的刘永杰也回了过神来,跟在父亲身后,刚刚,那种天要塌了的心悸感觉,可是把他吓坏了。
“大家快让开,别碰到刘光平的受伤手。”村长刘明辉指挥着拦住路的村民,很快的,刘光平就被扶到了屋外。
有那去卸门板的人过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刘光平的堂客和他父亲。
“当家的,你没事吧?”柯氏一脸惊恐担忧。
“没事。”刘光平疼得呲牙裂嘴:“只是胳膊伤了还死不了。”
“老三家的让一下!让老三前躺上去。”刘明炳见杨柯氏杵在那碍事,上前提醒。
“哦哦哦!是是,爹。”松了口气的柯氏退到了一旁,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家里的顶梁可不能倒了。
韩逍子见刘光平坐了上去后,对刘明炳说道:
“明炳叔,人先放着,去找些长一尺,宽一寸到一寸五的硬竹片来,还有要拿两寸半左右宽干净的薄布条,尽量长些。”
刘明炳正为儿子伤势发愁,听后喜出望外:“好好好,马上准备!”说完对着柯氏:“别愣着,快去撕些布条来。”
师父懂得的可真多,跟在刘光宝身边,看着整个事件发生的刘永胜忍不住感叹。
他哪里知道!推拿接骨是每个江湖上混的人,几乎都会的技能,韩逍子若知道刘永胜这般想肯定会大笑,江湖斗殴,难道都去找医师不成?可不都是相互帮着打理伤势,有时还得自己动手。
很快的,韩逍子需要的物品都拿来了,村民们大都停止了议论,看韩师傅接骨:只见韩逍子一只手搭在刘光平肩头,手指摸捏着,另一只手扶着手肘处轻轻往下拉,从前方慢慢往上抬起,一声轻响,刘光平那只耷拉着的手,瞬间有了生气!可小手臂处弯曲变形,还有手肘处的伤口没有处理。
“你忍着点,会有些疼。”韩逍子说着就拽住刘光平手掌,边揉捏弯曲处,疼的20多岁的青年人,满头大汗,惨叫连连,刘永杰在一旁举着袖子,为父亲擦拭着,也许是为了分散刘光平的注意力,韩逍子解释着:
“刚摔到的地方还没有肿起,中间也没有碎骨渣,很容易复原,休息个百来天就好了。”
刘光炳和柯氏二人不懂这些却也连连点头,很快的,韩逍子在众人崇拜、敬佩的目光中,为刘光平绑好了夹板,并留长了些布条挂在其脖子上。
韩逍子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刘光平家人,自己挖些草药,敷一下手肘破损处,事情就算是处理完了,村长让村民们帮着把刘光平抬走,刘光宝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