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郑婉歆鼻子一酸,转头对那和尚道:“大师你既然如此神通广大料事如神,还请大师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夫君?”说着郑婉歆泫然落泪想要跪下给那和尚磕头。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高长恭见她如此心下更是难过,他刚才听那和尚如此说,便想拉着婉儿不欲与那和尚纠缠,就是怕婉儿多心伤身,若只是这和尚胡说八道,他又何必与他多费唇舌?
老和尚一笑将她赶紧扶起道:“女施主宅心仁厚,是有厚福之相的,快快请起吧。”那和尚又对高长恭道:“施主你身为皇族中人,设身处地皆非自身所愿,只是、老衲今日邀施主你来,自是不愿见施主你遭逢恶劫,诸身法相皆是业力所扰………罢了。”
老和尚从袖中摸出一个孔雀蓝的瓷瓶递给高长恭道:“施主你好生收着,自有用处之日。”后又叮嘱一旁的郑婉道:“女施主可要千万记住,莫忘了。”
高长恭定定的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此物慎重,又不便打开瞧上一瞧,郑婉歆刚要道谢时,那老和尚却早已转身朝内堂而去了。
内堂中有一甬道,这里有一间好不起眼的禅室,老和尚推门入内,里面光线极暗,佛前坐着另一个布衫和尚,那和尚听到开门声,竟头也未回的道:“你来了。”
老和尚笑道:“善念起,恶业消,了清你离佛缘又近了一层,今日的功课就做到这里吧。”
了清道:“是。”
了清回头看到的是一形似枯槁的面容,却不是万景晏又是谁,只是此时万景晏早已剃度出家,两袖清风,长伴佛前青灯,那眼神的肃杀之气早已化得一干二净。
原来自那日郑婉歆误打误撞闯进密室后,万竟晏的心结早已解开,世间女子并非寡情薄性,也有如郑婉歆这样痴心情长,舍身忘死的,是她的赤子之心唤醒了他。
他为了一个女子,与高家痴缠半生,他累了,放开了,曾经有恨所有怨近天下人,他制毒害人,全凭自己的善念之间。
最终放下后,才觉得竟不知自己要何去何从?一日游走山间,巧遇白朽大师,竟顿悟开来,只为洗清自己的一身罪孽。
郑婉歆回到府中,将那孔雀瓷瓶置于金丝楠木的盒子里,并上好锁检查再三才安心下来,高长恭见她如此谨慎,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婉儿,若是贼人瞧见你如此宝贝此物,还当它是翡翠明珠了,反倒我交给你打理的银票财物却是无人问津了。”
郑婉歆道:“那些身外之物岂能与此物相比,四哥……夫君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郑婉歆正欲转身之时,高长恭长臂一探已将她搂入怀中,郑婉歆抬眸有些娇羞道:“夫君……你”
高长恭鼻息扑出的气息很热,让郑婉歆的脸上有些痒痒的,麻麻的,高长恭的唇贴在她的耳畔道:“你若不习惯可以叫我四哥哥、或是长恭也可以,不必拘泥那些。”
高长恭凝眸看着郑婉歆的耳珠子,圆润如珠这会儿因着羞涩有些发热、发红起来。
高长恭忍不住再次含住,郑婉歆浑身一颤,有些酥痒、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欢喜。
“长恭……不要。”郑婉歆忍不住浑身发抖想要求饶,高长恭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将她越抱越紧,“婉儿……已经第七日了,是否可以?”
高长恭的手快速将那累赘的斗篷解下,瞬间斗篷掉落在地,他的唇逐渐火热,就连身子也是那样滚烫。
郑婉歆被他拦腰抱上榻,他的吻一一落下,如开不败的牡丹花,身上最后的衣衫早已散尽,二人坦诚相对,高长恭在上凝望着她,是那样含情脉脉,郑婉歆不敢看他,甚至她的手都不知该搁在何处?
“婉儿,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高长恭忍着肿胀的欲望哑声道。
“我……长恭”郑婉歆红着脸,有些窘迫的睁开眼睛,抬眸就对上了高长恭健硕的胸膛,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的手被高长恭捏住,顺着高长恭的手抚去,还别说,男子的肌理线条更为硬朗,却有别于女子的娇软风韵,却别有一番诱惑。
高长恭的身形很好,常年的习武让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很是赏心悦目,郑婉歆虽然脸红得发烫,却舍不得闭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