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忙完了孩子就是琢磨着写文,可是这篇没有存稿,只是因为喜欢兰陵王一时脑洞而写,后来才发现困难重重,越是想写好越是压力大,每天都在想着坑与不坑之间徘徊,因为自己一时偷懒前面发了四张时改了开头 ,本想着从少年时的高长恭开始写,后来越写越觉得还不如从小时写起,这样更好把控剧情些可素已经写了这么多了,再推翻重写我的脑袋就要炸了,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没耐心的家伙,这个惨痛的教训告诉我,心急出了热豆腐,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能冲动了,不管怎样我还是比较死心眼的,坑是不会坑的,至于好不好看,只能顺应天命了,作者尽力而为吧,毕竟我也不想把兰陵王写崩了,想想就难受?
☆、寻梦
高长恭回到邺城,因他平定突厥盟军有功,高洋这次并没有再为难他,还破格将他升为通直散骑侍郎一职,虽然只是一个五品阶级的闲散官,但是也算是对高长恭仕途上的一种推波助澜。
因着高长恭升官,是以大多数日子便留守邺城,不用再回军中。
再次见到元氏,并没有高长恭想象中的不堪和憔悴,大娘还是如往初那样关心自己,这让他心里更加发酸不是滋味,想想高洋那畜生般的行径,他恨不得拿把刀狠狠刺向他的心窝,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是这样的无能,身为男人却连自己的家人也保护不了。
任他驰骋沙场退敌万千又如何?他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如今他还要日日与这暴君为伴,想想都让他愤恨不已。
告别了元氏他再次来到了西园,阔别一年不知母亲身体可还安好,这一年中他总共回来两次,可每次都没有机会回来见见母亲,心里也着实挂念得紧。
再加之那日母亲与他的约定,他一直放在心尖,母亲说过等他立功扬名之时,便会告知他婉儿的下落,他实在是太想念婉儿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思念中度过,正好可以趁今日的机会问问。
想到这里高长恭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带着激动不安的心情来到母亲的门前,房内烛火未熄,母亲的身影映衬在烛火下,那熟悉的身影就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就如同幼时那样,母亲在等着他归家。
高长恭呆立在门外,那熟悉的身影让他心头一热,双眸不知何时被一层淡淡的水汽掩盖住,竟有些模糊起来,自从父亲死后,母亲便佯装坚强,他八岁那年开始,便很少见到母亲笑了。
不仅母亲如此苛待自己,对他也甚少关心,更多时候便是让他习武、读书来鞭策他,那个母亲太过陌生,陌生到让他想要逃离。
那段时日他很不开心,仿佛随着父亲的离世,母亲的爱也跟着消失了,她不让他当面叫她娘,而是以陶姨称呼,他很孤独,这个时候婉儿走进他的内心。
那时婉儿不过六岁,却很有仗义心,每次高孝琬欺负他,婉儿都会出言安慰他,有时候甚至会帮着顶嘴,那时还经常把高孝琬气得只跳脚,事后他问婉儿就不怕身为嫡长子的高孝琬记恨?谁知婉儿看着他莞尔一笑道:“因为你眼里有星星啊,你不开心那些星星也会黯淡无光的。”
时光匆匆事情早已过去,但是现在想来却很是好笑。
“是长恭吗?”元灵儿那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快进来吧,还愣在外面做甚?”
“是,娘儿子回来了。”高长恭随即收神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还是元灵儿那熟悉的丽容,烛光下母亲还是那样艳丽姿容不减当年,在他记忆里便觉得母亲永远是那样美丽,只是母亲的肤色更白了,白得几乎透明,这一发现让高长恭有些心下不安起来。
“娘,您的脸色不太好。”高长恭疾步上前握住元灵儿的手道:“可有哪里不舒服?是儿子不孝不能常伴身侧照顾您。”母亲的手有些微凉,临近仲夏就算早晚有些凉爽也不至于手冷,这让高长恭更为担忧了。
“我没事,傻孩子瞧你紧张的。”元灵儿笑着摇头,“你在军中这一年过得可还好?”
到底是少年人火气大,元灵儿那微凉的手早已被高长恭的手心捂得火热,竟有些隐隐出汗了。
高长恭抬眸对上元灵儿的脸,不知是出于心里作用还是何种原因,元灵儿的脸色竟有些红润了起来,正透着盈盈浅笑凝眸看着他,久违的温暖泛上心头,让高长恭忆起了很多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