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来吓死人。
“做梦都想听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手拿出来了只不过有东西得先处理一下,于是她伸手过去。
“别往我身上抹。”
“这本来就是你的。”
江淮一脸嫌弃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却被那人猛地攥住,宁容左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微微汗湿的头发遮住视线,但不难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是孩子般的满足开心。
“盲儿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宁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来,左手在她的背后随意动了两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来,佳人双肩如玉般露出,散乱的乌发如墨迹般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寡淡好闻的梅香。
宁容左低头,用牙关轻轻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开他的脑袋,皱眉道:“你是狗吗?”
宁容左坏笑,眼底的光闪的厉害:“待会儿你就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这屋里这床上的小狗了。”
他语气缥缈如烟,听得江淮云里雾里,却在这迷茫间被宁容左一个打横抱起来,不等挣扎,整个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弹起,想要去拽床边的幔帐,但是方才用功太过,左手这会儿没力气,被宁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压在发边。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别怕。”
江淮脸颊红通通如苹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犹豫了几秒后,斟酌了用词,“没没准备好。”
宁容左轻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准备好?”略微抬头,视线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厉害,“无妨,方才教了你,这会儿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说罢,欲吻其唇。
结果下巴被江淮抬住,那人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眼神古怪的问道:“你还教过谁?”
宁容左一愣,随即促狭着笑道:“很多人,数都数不清”
江淮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宁容左这才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长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还吃醋,不都是因为你,自打我和你认识的那一刻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江淮闻言,吃惊的张了张嘴,要照这么算起来,自诩长安第一大色狼的宁容左居然足足禁欲了十二年,为了自己?
“那骆择善?”她不合时宜的提起那人。
果然,宁容左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拧着江淮腿肉的手加重力道,惹得那人连连求饶,再也不提那个扫兴的。
“她?”宁容左冷笑,“碰我,我都怕生疮。”
“你这嘴真是够缺德的。”
“那你是不知道,她这四年都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下药了?”
“不止一次。”
“那你没事吧?”
“有一次差点儿没忍住。”
“然后呢?”
“然后我就自己在屋里”
宁容左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中了江淮的套,低头对上那人调皮的笑容,忍俊不禁的调戏道:“看来以后都不用自己了。”
江淮大眼睛眨了眨,却忽然闷哼了一声。
宁容左得逞轻笑,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一瞬间,时辰终于从晚上步入了真正的深夜,江淮也彻底迷失在他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笑中。
纠缠了那么久。
到底还是沦陷了。
所谓本能。
就是没办法抗拒。
黑暗中,那床上的小山丘里推搡一阵,就见衣服被扔了出来,随着宁容左那轻细的耳语,两人真实柔软的身子相贴,有异样的欲火燃烧在那本就滚烫的肌肤间,使得皮下细胞干渴,急需甘霖灌溉。
宁容左犹如精工巧匠。
细致挑逗。
引来。
春潮如雨。
小心进入温柔乡。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