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开了屋门,去了灶屋,生火做饭。
第17章:木子丹枬
丹椒自身体恢复以后,跟婆婆和樊妖道了安心,就急着跑去叶岭子找簪子铺那个他,樊妖和蓝衣人不放心,一直跟着她来叶岭子。
身后不知被谁给撞了一下,丹椒一头栽进簪子铺里,樊妖要扶丹椒,被蓝衣人抢先,急忙揽住她身,她幸运地没摔个狗吃屎。
“丹公子来了!”踏雪正忙着给那几位小姐公子介绍什么款式的簪子要配什么款式的发髻,听得有动静,抬眼看去,抿嘴微笑着向那些客人点了头,就迎了去,丹椒身后跟着一个蓝衣人,那人是谁,谁也不清楚。
丹椒虽然救了蓝衣人,但对与蓝衣人丹椒一点儿都不知底细,踏雪只飘了一眼,笑看丹椒:“丹公子……这些天怎么也没有见你来铺子了。”
丹椒自进了簪子铺就没有瞧见这里的主人,哪里还有心听踏雪问的话,小心地问踏雪:“你家主子,可有生我气?”
踏雪笑说:“哪儿能呀,他应该是在气他自己呢。”
“气他自己,他自己有什么可气的,他为什么气自己。”
“谁知道他为什么要气自己。”
“他在铺子里?”
“在,在……”
弗天眼目从柜台账本上只稍稍挪了一点儿,瞅了丹椒,又往身后那门口内院瞄去。
枬从内院走了出来,脸上没有表情,丹椒不知他喜怒哀乐,他似是平静地太异常,丹椒心里没底,这好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心里别扭着。双手食指搅在一起,一圈又一圈,仿佛在缓解自己不安的心境。
枬看着,不易察觉地微笑在他面上浮现,转瞬逝去。丹椒没有看到他那一抹变化,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他方才那一丝变化,但,弗天看到了,只觉奇怪,继续低头写账本。
簪子铺里,各自站着也都不说话,各自也都身怀心事,气氛似乎很不协调。
丹椒看枬一直不语,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对枬说:“那天我没有如约而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那天不是不来,我本来是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事情,一条很大的蛇……小理死了……”说着说着她睦子里布满了泪光,小狸死了,她到现在还很难过,“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小狸死了,所有的妖都死了……”丹椒急予想解释,却越说越乱了。
枬在听丹椒说碰到大蛇妖,睦子略过一丝担忧,腿脚不听使唤地走进丹椒一步,很平静地问:“有没有伤到哪里,受伤了就不要到处乱走,”他让她坐下,“我帮你看看伤势……”
枬表情异常平静,内心却如惊涛骇浪般变化着。
丹椒抿唇笑:“我没有伤着,”未免他担忧,丹椒站起身,还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丹椒是没有伤着,可枬已经心惊肉跳了,试问一下,一个没有任何修为,没有法力在身的女子,在碰到一条大蛇妖,又怎么会全然不受伤,安全撤离,她说小狸死了,枬虽然不知道丹椒说的小狸是谁,那一定是她口中的小狸救了她。
蓝衣人和樊妖听丹椒说的事,大概明白了点儿。
樊妖恨急了自己,又一次在丹椒出事他没有在她身边,可事情已经出了,在怎么憎恨自己也都无济于事,庆幸丹椒没有性命之攸。
大家都站在铺子里,往里来的客人预进不敢进的,最后犹豫再三转而走了。
弗天是终于看不下去了,从柜台走来他们跟前,说:“个个跟个柱子似的站着,做什么呢!”
丹椒看弗天又看踏雪,轻轻一笑,似如倾城,枬低了头,又抬起,丹椒冲他笑,方才那一丝紧张不安的心绪,早已因为这个笑容,散去了。
踏雪尴笑。
蓝衣人洒脱自在,左右看着簪子铺内建造结构,显得若无其事。
樊妖到没有蓝衣人那样洒脱自在,他一直看丹椒。
众人都在找寻着让自己不显尴尬地食或物看。
踏雪要去做午饭,就拉弗天去帮忙。
清依回了簪子铺,见蓝衣人,失神,“王,可算找到您了。”清依是高贵冷傲的,除了父母,就是祖母与王能令她双膝下跪,其他人休想,蓝衣人看双膝跪地的清依,怔神,她是祖母身边最高的暗灵,想必是祖母派她出夏宫寻自己的,“王,您快回去吧,夏宫就要乱了天了……”清依扣头求他,但不见王回话,抬头直视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王,似乎不太认识了,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