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瑿皱眉作痛苦状,转头不理会李怀歌的撒娇。
屋外来了个人,是越祺。
越祺进来便瞟了眼越瑿,接着与李爷交谈起来,俩人交谈到越瑿上,李爷哈哈大笑,大力拍打越祺的肩膀。
“嗨呀,你终于栽了个跟头,还是你儿子让你栽的,痛不痛哈,让我阿姐给你吹吹哈哈哈!”
“滚。”
“别呀,真的让我阿姐给你吹吹!”
“带着你的娃,哪里远滚哪里。”
“嗨呀,别呀。行行行我不开玩笑了。那事考虑的如何?”
“...隔天再聊。”
越祺李爷交谈声音不大,却也能让越瑿听见,突然俩人不再交谈。越祺向他走来,伸手便要那剑。李怀歌早被李爷赶出去了,越祺坐在李怀歌趴着的地方冷冷的盯着越瑿。
气氛凝固,李爷连忙走来,又拍了拍越祺的肩,向越瑿挤眉弄眼。
越瑿瘫着张冷脸道:“那把剑是我的,我从你手中夺得的,不是你的,放手!”
“你个孽畜,说什么呢!!”
气氛已经是大不妙,李爷急忙隔开这父子,唯恐他们打起来。
“我记得剑迟早也要传给你儿子,越家不是丈夫要为妻子铸剑,孩子加冠后,铸的剑会传给孩子吗,这早些也没事呀,哈哈哈。”李爷苦哈哈地拍着越祺的肩。
“这传统早应该打破,我为她铸的剑,为什么要给他,她是我的,她的剑也是我的。”仍然是冰冷至极的声音。
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李爷气不打一出来。越瑿眯着眼看看越祺,懒得与他多费口舌,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书堆。
越祺点头,他知晓越瑿的意思。剑果然在书后。父子俩一个对视,越祺沉默,突然善心大发撸了下越瑿的脑袋。
“你想学剑,我来教你。到你娘院子来。”说罢,越祺离开屋子。
李爷敲了下越瑿道:“小鬼,可还开心,你爹剑术可是数一数二。我听闻你和你爹打了个架,啧,干得漂亮。不过,你可别把姐姐给气到了,懂吗?。”
他后半部分说的话有些瘆人,眼底是明显的威胁。
越瑿没什么感觉,他像是看傻子似的白了眼李爷:“自家身子娇弱就别乱下病榻。”
这话听着刺人,李爷神情恍然,阴着脸仔细看着越瑿的长相,眼睛像李夫人,可这唇眉都像极了越祺,连同这性格。
四肢发凉起来,李爷心里称呼着小煞星,想自家姐姐貌美如花,名扬晋阳,欢喜的是个大煞星,嫁的也是这个大煞星。
生了个娃儿,大病一场。念叨是个性儿像自己的,原来还是个煞星,这大逆不道的话,真像是越祺儿子说出来的。
怪不得越祺自己不喜欢这个孩子,原来是早就知晓他的性子。李爷边想边恶寒。
他站在床前挡住了越瑿,双眼不禁眯起,越瑿瞪了眼李爷,直接跳下床。他推开屋门向外走。外面无人,白术忍冬都不在,看来是跑了。
这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人引到别处,被人耍了一通,虽是自己也算钓鱼执法,但还是觉得方才一言一行都恶心至极。
越瑿心中厌意更深,外人在场,虽昨日那句话铭记于心,但也懒得纠缠,他心念着越祺应下的练剑之约,又想着李怀歌此人可当作消遣玩意。
李爷终于回了神,出了门看见越瑿等在原地,叹小煞星还小不会害人,抱起越瑿往自家姐姐院里冲。
可怜越家大,使足了劲儿也有些累,五岁孩子还是有些重的,刚放下娃儿,李爷就听见小煞星念了一句老了果然没用。
嘴抿着,李爷有些生气,又有点无奈。
他看了看小煞星和姐姐一样的眼睛,忍气吞声,继续抱起越瑿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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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剑(二)
越祺教越瑿练剑原来不是口头话,他当真给了越瑿一把剑,虽不及抢来的那把,但勉强也算是一把好剑。
三月末,桃花仍盛,却无当初那般艳丽,这时的越瑿正在李夫人院中练剑。
夫人正坐在石椅上,抿着茶瞧着越瑿练剑。
她的身体自那天后,没见丝毫好转,平日仍躲在屋里,院中桃花衬着苍白的脸好歹有了几分颜色。越祺陪在李夫人旁边看她抿茶,眼神专注好似院中没有越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