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丹城金家来,要见七爷。”
以前看门的大汉不知去向,半天出来一个老人,慢慢吞吞的回:“七爷关在监狱里,七奶奶去县城寻门路救他。”
金财宝定定神,问明监狱在哪里,本想入住吃个晚饭的他,先见禇七要紧。
路上,金财宝奇怪。
如果是殿下查到证据,不应该还把褚七关在樊城,而应该押往北市。而以褚七的手段,不可能让在这里不扎根的殿下查到证据才是。
褚七犯事,樊城凋零,这就对上了。
勒住马,金财宝小声吩咐跟来的掌柜:“知会咱们在附近的人手,让他们到樊城来接管铺面。”
掌柜的道:“还是等等吧,先看明白褚七犯的是什么案子?殿下会怎么处置。如果殿下一怒不许樊城再有集市,咱们不接这个烂摊子。”
金财宝点点头,带着他们到监狱下马。
问一声张捕头在哪里,落一堆的白眼儿,拿银子送上来,也让堵回。
这倒是殿下的风格,自从殿下到北市,守城的士兵给钱也不收。
金财宝捏着小心,提出他是褚七的主顾,有货款没有结清,能不能见见褚七。
看守的人答应了,随口多问一句:“你是哪里人?”
“丹城,我姓金。”
看守的人诧异满面。
金财宝心知有异:“怎么了?”
“殷家是你什么人?”
金财宝心猛地提起来:“殷家是……亲戚。”赐婚圣旨如大石滚碾,金财宝的痛苦不能掩饰。
樊城离北市最近,看守的人似乎听说过一些传闻,犹豫下,好心泛上来:“那你还是别见了吧,褚七嘴硬,每回过堂都动刑,依然不松口,说丹城的银三姑娘指使他哄抬物价,你金家是要通什么风报什么信吗?你走吧。”
金财宝僵在原地:“他说银三指使的他?”
“是啊,就为这个,殿下有手谕前来,倒允许与褚家有银钱往来的客商见面,褚七能结清的,就给你们结清。但是你姓金……。你还是别惹事吧。”
看守的人有些同情。
樊城太多的商人往来,所以听到银三姑娘先行定亲,京里后面赐婚。因离丹城远,不知道金家在京里干的事情。看守的人想,金家的人倒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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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老实干活计
在普通百姓的嘴里,闲话是他们的调剂。因不具有一定的方向性,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在看守的人看来,金家心里不会平衡,他虽不知道金家见褚七的原因,但有银三姑娘的出现,金家还是远离的好。
一位殿下,金家哪里惹的起。
说完,还神色殷殷,寄希望于金财宝是个听劝的人。
金财宝没有让他失望,事实上他气恼攻心,不久前还因奇怪褚七遭灾而动过援助的心,现在只盼褚七越倒霉越好。
祖父与褚七约定的是让尧王殿下难堪,因殿下在北市大开杀戒,而引起北市周围的集市地震,商人们不敢来,货物也就不充足,百姓们的生活也就不好。
除去必需物品会涨价带来的影响以外,商队的往来带给这条道路很多的干活机会。
现在也没有了,殿下难道不面上无光吗?
倘若他有挥刀丹城的心,也请他好好想想。
一个因白虎岭而算内陆的北市地界都没料理好,去四下里野茫茫的丹城,出城就有可能遇敌兵,结局只能更加不好。
可没有让褚七把银三牵扯进来。
金财宝决然地把袖子一甩,扭身就走。
看守的人倒是一阵错愕,随后欣慰的自言自语:“这倒是个识趣的人。”
樊城的人都知道褚七爷要倒大霉,也因为看不清后续,而家家关门闭户的避风头。褚七奶奶回娘家求告都没起作用,何况是远路的金家呢。
眼前这局面,避开褚家是上上之策。
金财宝气坏了,出来就命上马:“去广元。”第二个集市,他也应该去广元。
有一个掌柜的道:“咱们是不是留下来打听打听,若银三姑娘真的见过褚七呢,说不定就找到银三姑娘?”
金财宝愠怒地问到他脸上:“你难道不知道谁在指使褚七吗?以银三的为人,她难道看不出来?再说褚七见过银三,为什么不写信告诉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