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珣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就放开你。”
逐月回答的斩钉截铁,“不!”
慕珣直接抱着她躺到了床上,“那就抱着一起睡。”
逐月伸手想点他的穴道,可慕珣却快她一步,转眼间她便动弹不得,慕珣笑着将逐月当初给他治伤时说过的话还给了她。
“逐月,你以为我还是半年前的我么?我现在可没有受伤,你怎么不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我的对手呢?”
逐月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逐月急忙求饶,“我错了。”
慕珣的手已经搭到了她的鞋上,幽幽道:“现在才知道错,已经晚了。”
他轻轻将逐月的鞋子脱下,逐月的心中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忙问道:“你要干嘛?”
慕珣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反问道:“你说呢?”
逐月惊的答不出话,慕珣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衣扣,逐月的呼吸急促起来,骂道:“流氓!”
慕珣也不反驳,笑着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流氓。”
他缓缓解开逐月的扣子,逐月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颅,一张脸涨的通红,也不敢再骂他,忙说起好话来,“我当初是为了给你治伤,你不能恩将仇报,你要是……要是……我恨你一辈子!”
她的外衣已经完全被慕珣解开,慕珣停下了动作,黑玉般的眸子凝视着她,轻声问道:“要是什么?”
逐月哪说的出口,只能瞪着他道:“你你你,你自己心里明白!”
慕珣学着她说话的样子,笑道:“我我我,我自己心里不明白。”
逐月被他气极,眼看外衣已经全被慕珣脱了下来,干脆一咬牙,说道:“你要是强占我,我跟你没完!”
慕珣‘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用手刮了一下逐月的鼻头,把被子给逐月盖好,“哎呀,逐月,你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逐月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有些发怔,“你……”
慕珣悠悠道:“我只想帮你脱了外衣让你睡觉,谁知道你想的净是些乌七八糟的事,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逐月知道慕珣是故意的,被他气得不行,直接扭过了头去不想再看他。
慕珣又笑了笑,也不再逗她,拿了热毛巾将她脸上的灰尘和假胡须擦掉,又把她的头发散开,垫好了枕头,柔声说:“跑了一天了,困了就早点睡吧,我在旁边看书,你有事就叫我。”
逐月问道:“你不睡么?”
慕珣起身将周围的油灯吹灭,只留了桌前的一盏,他坐在案前,笑道:“这里只有一张床,要是和你睡一起,肯定会出事的,你还是自己睡吧。”
☆、书信
第二天逐月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她下床想找慕珣,却发现慕珣早已不在账里了。
她想出门,可她毕竟是女子,在军营中多有不便,所以她又扮了男装。刚梳洗完毕,就见几个杂兵送了饭菜进来,她知道是慕珣吩咐的,虽然不是很饿,也还是坐在桌前吃了起来。那饭菜虽不及祾王府的丰盛,却也是十分用心的,逐月心中不禁浮出几丝暖意。
这一来二去便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却迟迟不见慕珣回来。
逐月出门想问士兵慕珣在哪,可士兵看她的眼神格外暧昧,想起昨晚的事,她只觉得头大如斗,干脆也不问了,径直去了晏七帐里,想把凝香怀孕的消息的告诉晏七。
或许是昨晚的事传的太快,士兵除了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以外,倒也没拦着她,这一路走的还算顺利,很快就到了晏七军帐门口。
逐月远远的便看见晏七和蒋典站在帐外,她刚想打招呼,就看到蒋典满脸神秘的凑到晏七耳边,小声说道:“晏七兄,我跟你说个大秘密,二公子他昨日……”
蒋典声音压的很低,若是寻常人肯定是听不见的,可逐月毕竟是习武之人,这些话她还是听的真真的。
什么叫二公子被逐月逼出了断袖之癖?深夜宠幸前线士兵?
逐月咳了一声,蒋典看到逐月,忙住了口,不断地向晏七使眼色,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
晏七看到逐月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赶忙在蒋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听你说的绘声绘色的,我还真以为二公子有龙阳之好呢,原来是你眼神不好,你也不仔细瞧瞧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