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牙斯咬牙,恨不得将牙咬碎,但是,此刻,他就算能把牙咬碎,也挣扎不了分毫。
“牙斯,你会看着我生擒你家大王,这场架,胜利的必须是我大汉!我和你赌的是男人的尊严,但是,国家的尊严,我不会与你赌。”
“大叔,大叔……”月儿推了推大叔的胳膊。
“嗯?”
她翻着绳子,将绳子翻了一个花样,道:“大叔,你看,这个是叫乌龟,你看,像不像一只乌龟啊?”她缓缓的挪动着红头绳,道:“大叔,乌龟在慢慢的爬啊!”
“……”他看着在爬的乌龟,只是笑了笑。
她也是笑着,“大叔,你不会翻花绳子不要紧,我会教给你的。”
“你教给我?”
“大叔,大叔,你伸出手来。”
他依着她,伸出了手,手确实水平的。
“大叔,看来你是真的连童年都没有啊!”她的小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拍,像个年长,教训孩子一样,道:“大叔,翻绳子的手不能这样摊着,你要竖起来,竖起来,知道吗?”
他将手竖起。
她‘嗯’了声,道:“不错,这就对了。”
“……”他是在被她表扬?
红头绳交缠在他的手上,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图案。
“这是?”
“大叔,这个叫做双十字。”
红头绳在她的指间翻动。
“大叔,这个叫做花手绢。”
每一次,他挣着眼睛,看着红头绳缠绕在他的手上,每一次,她都用她的指尖勾着红头绳,变化出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花样。
每变化一次花样,她都将不同花样的红头绳套在他的手上。
让他的手指按照她说的,勾着红头绳 ,保持花样的样子。
“大叔,这个游戏好玩吗?”
他看着她开心的笑脸,她只要开心便好。
“好玩。”
“那你可要好好记住了我是怎么翻的啊!”
“好,大叔会记得的。”
天下小月,游乐场的灯在闪动。
他一手拿着烤红薯,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领着她。
摩天轮在旋转,他和她,各坐一旁。
摩天轮很高,整个游乐场的风景尽收眼中。
月儿握着烤红薯,歪头看着闭着眼睛的大叔。
月儿挪到了他的身边,仰起脖子,贴近他的脸颊。
“大叔,你是在害怕吗?”
他转过了头,唇在不轻易间蹭到了她的脸颊。
她的脸红红的,抬起了手抚了脸颊,低着头,抿着唇,缓缓道:“大叔,我妈妈说,如果在摩天轮达到最高点的时候,与身边的那个人亲吻,就会和那个人能够永远的在一起呢!”
第8章 第七章
“月儿,那是和恋人的……”
她看着他,似乎是不太清楚的歪了歪头,“是和恋人吗?”
他凝眉,是和恋人?
他看着她,小姑娘是将他当作恋人了吗?
可是,他……
她早就是他的妻,只是,生生世世,他和她却难逃上天的捉弄,难逃命运的浩劫。
*
雪花飘落,红梅在寒风中招摇。
席中的各国使者一听大汉天子要治罪于破奴将军,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打扰了这一刻的肃静。
“就算皇上要治罪于我,我赵破奴,今日,也要给舒揽月一个名分。”
“名分?”皇上一听这词,狠厉的瞧着他,“你给她什么名分?”
“回禀皇上,她是我儿安国的娘亲。”
破奴将军此言一出,举座震惊。
破奴将军年过三十又三载,并无妻室,却有一儿,这儿在府中养了十余年,众人都认为,这孩子乃是破奴将军养子,不晓得是从战场上还是大街上捡来的。
破奴将军好心是好心,不过,若是说,战场上,大街上,有那么多的失去父母的孩子,飞鹰将军却偏偏捡了一个还算好看的小娃子,虽然说小娃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为何偏偏是这个孩子独得大将军恩宠,只是因为这孩子长得好看?若单是这样,可难免,将军太过于注重外表了。
和这些一样的话,街头小百姓闲暇时,也免不了议论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