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周喜生的儿子?周喜生是怎么死的?”叶夏当众询问着周尚海的死因,所有人的唏嘘了,认为叶夏有可能是来捣乱的,不是吊唁的。
周尚海却慌了,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就是心里有鬼的表现。这可逃不过周删的法眼,立刻开启了读心术。
“我爹患有痴呆症,前个月我儿子出事,老爷子趁我们不注意出去找孙子,在大山里迷路…”周尚海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可是周删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的,周删看见他和另一个男子趁着天未亮用摩托车将老人带到了山里,把老人活活的冻死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我怎么看见是你骑着摩托车把老人拉到大山里丢弃的呢?”周删的话让周尚海瞬间打脸,旁边的何勇脸色也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周围乡亲们都听得清清楚楚,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这个人在这里胡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刘婷不是好惹的,立刻与周删争论起来,“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今天老爷子刚要下葬,你们是来捣乱的吧?这里不欢迎你们!”刘婷明确的下了逐客令,周尚海看见了刘婷的颜色,来上手轰走叶夏周删。
山山一狗当先,冲着周尚海狂吠,尖尖的牙齿露出来,势必要将周尚海的脚咬断,山山气势十足,逼迫的周尚海不敢前进。
刘婷抡着扫帚就要轰打山山,山山一点不畏惧,不躲避,扫帚即将落地的一刻,周删及时抓住了,威慑的眼神看着刘婷和他身后的周尚海和何勇,“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你们以后不会害怕晚上走夜路!”
霸气夺过刘婷手里的扫帚,扔到周尚海的面前,在周喜生的棺材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山山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吼叫。
“老人家,你放心,你的冤屈我一定帮你洗清!该负责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刘婷他们一句话不敢说了,心里许多的小鼓在乱撞,忐忑的紧。
☆、出生
树林里,雨水冲刷了所有的痕迹,可是冲刷不了了记忆,周删凭借着窥探的记忆,找到了周喜生生前最后的地方。
树木有灵,叶夏再一次在大树那里得知了周喜生的情况。
“共工,相柳,还有个大个儿,怎么哪都有他们啊!得,事情又变得复杂了!”
“这个老头有什么值得共工上心的?连相柳都来了?”
叶夏内心里一连串的疑问。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快点找到周喜生,总觉得还会有大事要发生。”
可是叶夏和周删都不知道周喜生究竟回到了哪个年代。
叶夏周删决定试一把,赌一下,赌的就是周喜生的心理。
土墙厚重,木窗里面透出煤油灯的光亮,屋外周喜生焦急等待着,手都搓成了一团,草鞋破烂,在泥土上沙沙作响。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产婆手里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查看了一下性别,然后给产妇报喜。
“恭喜啊,是个小子。”产妇满头大汗,痛楚还没有过,看见了孩子,嘴角咧开,她笑了。
周喜生冲进屋里,看着产婆手里的孩子,高兴的合不拢嘴,想伸手抱抱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一家三口,在昏暗的房间里,温馨无比。
叶夏周删隐身在窗外,看着周喜生发自内心的笑,片刻都觉得动容,手上不停的摸着山山的脊背,顺着它的毛。
“看来这个不是我们要找的‘周喜生’!”
“我们再观察观察吧!就这几个时间点最有可能了!”
时间紧迫,叶夏周删采用了一套特殊的方式,开启了时空浏览模式,观看了周喜生的大半辈子。
周尚海十岁了,新添的妹妹也已经一岁半了,周喜生变得成熟稳重了,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家庭上。
周尚海躺在木床上,支支吾吾的,睁不开眼睛,嘴唇干裂,白白的,周喜生焦急坐在床前,摸摸周尚海的额头,神色的焦虑告诉他,周尚海生病了,他的儿子生病了。
村医在好几里地之外,周喜生把周尚海扛到背上,背着周尚海往外走,脚下稳健。
几里的路程,周喜生一口气走完,不曾歇息过一分钟,看完病后,又把周尚海背回家。十多岁的小伙子,还是有点重量的,回到家之后,周喜生的背就开始有点疼了,看不见的脚上已经起了好多个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