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_作者:陈火华(140)

2018-12-24 陈火华 穿书

  袁徽仍然在施肥,只是勾了勾唇:“倒也是。”

  二人又聊了些养花的诀窍,传授了会,见时辰差不多,一同走进兰院的小屋。

  小屋不似凉亭,小屋说小也不小,像个寻常百姓家。

  简易舒适,屋内四面含窗、前后共有两扇木门,后门打开还是花,这屋子正处兰院正中央,四面花绕。

  但这有好有坏,通气又屏气。

  二人稍转了会,紫萝就来赴宴了,姜巳将紫萝请了进来,不知为何,姜巳的脸色寻不出什么意,像块疙瘩,袁徽只在心中暗暗疑惑,面上无异;只见紫萝穿这身紫袍、身上散着股神秘与贵族;直到他进来后,袁徽才明了姜巳的脸色。

  紫萝身后跟来了两人。

  分别是塞烟和棠薇。

  棠薇跨进小屋后,座上人变了下脸色,很细微,只是被棠薇捕捉到了,但她却当没看到般,淡定自若的进去。

  内里只有三个位置,正位与两个分侧位。张齐与紫萝各霸一个,他二人对坐,塞烟走近后不知是感应还是怎的,突然与紫萝正视上了,她的芊肩微缩了下。

  对于上次那事还有余率,何况今日,这出还是她的主意。

  塞烟并没有坐到紫萝身边,而是手挽着棠薇,不动。袁徽自从她二人进来后,脸色就一直不好看,冷煞气般,袁徽看了眼棠薇、最终递给姜巳一个目光,姜巳立马会意,多添了张小桌和垫子。

  桌、垫很快拿来,袁徽对视棠薇,使劲给她使眼色,示意她过来,她却没动,这但并不像是被威胁的。她不与他坐,而与塞烟同坐,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这强悍点的女人,只要两个,也可以唱一台了。

  这回唱的可是情如亲姊妹(塑料姐妹花)。

  袁徽见她不依、反抗、闹脾气甩脸色,当下目光就凉了,开口间,话温低了不少:“国师这是何意?”他的目光游过,定格在塞烟他们那桌。

  人已到齐,菜慢慢上来,这上菜人全是家丁,没有一个丫鬟,但那上菜人的娴熟动作与透露眼神,都不简单。国师不急不缓让下人倒了杯茶,品尝了口,此刻他反问:“平南候为何意?”

  ‘叩’一声,杯中水洒出,拿杯人将杯子重重一扣;尔后狠的一拍桌:“你什么意思?”大有泼妇骂街、公然吵架的□□味。

  紫萝对张齐的偏激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观太过于平静了:“平南候认为这话有何意?”

  周遭温度不断上升,□□添柴在加火,袁徽没看棠薇,他问塞烟:“公主,大家都不知,你即为公主,要不,你来说说?”

  “塞烟不明,塞烟需要说些什么吗?”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

  袁徽笑了声,嘲意浓烈:“说说您对您子民成为中原国师的看法?”

  步步都咄咄逼人:“您是引以为傲呢,还是忧心忡忡呢?”

  ——

  昨日袁徽泼完热水后,塞烟有些慌了神,她立马去和宫中的紫萝取得联系。

  她开始不明白紫萝此行的目的了,他为什么要当国师,好好的蛊师不当了吗?这是怎么了?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她又害怕不敢见紫萝,于是乎找了紫萝身边的娑婆。

  娑婆是紫萝捡来的,也是奇怪,娑婆被捡没多久,就被紫萝安排在身边,贴身侍奉着。

  并且,紫萝还教导他如何下蛊;她对此事很费解,他们认识这么多年,紫萝连她都不信,都存着几份心。怎么突然相信了这个横空冒出的中原男子呢?

  直到昨日她去找娑婆,她才明白这是为何。

  娑婆很聪明,说话都是半真半假,含糊又灵清的;话语句句好听、如狗般舔的让人开心。塞烟问他时,他的回答只有一句。

  “国师就是蛊师,蛊师还是蛊师,国师却是蛊师。”

  这话虽绕口,却句句都有联意;她把袁徽说的转告给他,最后坚定道:“这是个鸿门宴。”

  娑婆点头,小公主问,该如何。

  娑婆说:“公主,除去您的父王,您逝去的阿姊与母后,您是西域的长公主,您是一国之主,您已经长大了。”

  娑婆说的虔诚,把她捧得高高的。

  她犹如找到了知音般,告诉了他她的想法,娑婆问:“您认为这么做好吗?您若是觉得好,那便做,娑婆明白。”

  有了他的这些话,她便放心大胆的去做了。在袁徽走后刚不久,她便自我做主,主意的去找了棠薇。棠薇圆滑说:“此事我晓得,但我们身为王爷的女人,有些事,不插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