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禛只觉怒火中烧,心中委屈,难过又嫉恨,拳头捏的咯咯响,直想把那不停背叛自己的女人绑来,剖开她胸膛看看里面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梁禛压下心中想冲出去质问她的冲动,他看见齐韵写完了信,又四下里张望了一番,将那封信叠好了,放入妆台柜子里一个宝蓝色掐丝珐琅首饰盒里。一切收拾妥当,齐韵便打开房门,询问门口的秋荷是否见到梁大人,得到否定的回答后,齐韵点点头,便唤秋荷进屋,自己与她坐在一处,看秋荷一针一线给自己缝小衣。
自窗口翻出院子的梁禛黑着脸又绕回了院门口,门口的军士呆呆的望着再次出现在院门口的梁禛,不知道自己应该还是不该通报。梁禛竖着眉,“通报呀!齐姑娘怎么安排你们的?”
那呆滞的军士猛然回魂,高声通禀,“见过梁大人!”
心中难受的梁禛负手迈步进了院子,他看见齐韵满面含笑的迎了上来,“相公回来了,未曾用膳罢?奴这便叫摆饭。”梁禛点点头,也不说话,径直进了屋坐于春榻上。
他冷眼看着齐韵扭着柳腰,满面含笑招呼仆妇们摆饭张罗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适才她偷偷摸摸写信的模样。梁禛极力压下心中的愤懑,如常平静的用完膳后,立马唤来仆妇备好沐浴的热汤,又笑咪咪的牵起齐韵的手,“韵儿且去净房好好洗洗,今晚为夫要好好疼你……”言罢凑上齐韵的耳垂,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口。
齐韵似有所感,她看着梁禛古怪的笑容,心中忐忑不安,耳垂被他咬的生疼。齐韵揉揉耳朵,望着满天红霞,“相公,咱们先出去走走,消消食罢,太阳还未落山……”
她住了口,她看见梁禛慢慢变得铁青的脸,虽然他极力控制逐渐紧蹙的眉心,齐韵依然感受到了梁禛逐渐跌落谷底的沉重气场。
“相公可是有心事?”齐韵关切地问道,梁禛从不将差使上的情绪带回后院,今日这般莫名发火还是第一次。
“韵儿可是不愿服侍于我?”梁禛看向她盈盈如秋水的双眸,眼中火焰隐隐蹿动。齐韵心中惘然,严府家宴那日傍晚,便与梁禛放纵了一次,可自己提前晕了过去,那敦伦之事却并未真正完成。梁禛今日情绪不对,她有点怕,梁禛体内如有一头隐隐勃发的小兽,在梁禛如此情绪不稳之时,她怕梁禛体内那小兽突然暴起伤了自己。
梁禛冷眼看她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就是不愿意,心中怒火腾起,直冲脑门。他蹭的起身,左手一伸,夹起齐韵的腰,便如同夹一杆长-枪,迈开长腿进了净房。齐韵吓坏了,手脚乱挥,嘴里尖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梁禛今日不知发什么疯,明显就是黑着脸堵着心,拿自己出气的。
齐韵的哭喊很明显并不能阻止梁禛的行动,相反还刺激得梁禛越发暴怒。进得净房便啪一声关上门,将齐韵压在墙上,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喊什么?你伺候我不是应该的麽?你如此抗拒可是还想着那朱成翊?”
齐韵惊呆了,连喊叫都忘记了,她不知话题为何能突然扯上朱成翊。她愣了半晌,方开口道,“相公为何有此一说?奴家心悦相公,自是愿意服侍于你。奴家自幼与翊哥儿一同长大,习惯将他视作兄弟,奴家并不会因为翊哥儿的存在而敌视于你……”
梁禛乜斜着眼看她,明显不相信她的话,“可我要捉那朱成翊,你却将他视作兄弟,又该如何解?”
这回齐韵倒是踯躅了,支吾了半天,“奴家求相公放他一条生路……”
剩下的话被梁禛吞进了肚子,他一口咬上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你若再背叛于我,我便是追到天边,也要那朱成翊死……”
齐韵脑子糊涂起来,她不知梁禛为何要怀疑自己背叛他,自从被梁禛救出吉达魔爪后,自己便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连朱成翊的邀约都拒绝了。但她来不及说话,耳畔一声巨响,净房门被梁禛一脚关上,眼前一片昏暗……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修改了一下章节配比,看过的亲就不用再看了,内容都一样,就是放了一部分到前面一章去~
☆、禛郎
梁禛横扫她的口舌, 控制了她的呼吸,让她无法思考, 也无法拒绝。齐韵听见布帛撕裂声,上身一凉,外裳已然被撕裂, 扔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