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夫是怪咖_作者:鱼太咸(184)

2018-12-03 鱼太咸

  刚才还在床上翻云覆雨,这会见到玉坠,就要翻脸和我决裂了?他还真是心里阴暗到扭曲,而且还虚伪。当然,这些话都是气头上,我在心里想的,我还没有冲动到和他喊出来,我抬起手,看到手掌上扎着的米粒大小的玉碴,咬着牙把它从血肉里拔出来,又涌出一注鲜红的血,顺着手掌蜿蜒地流到地板上。

  廖宗棋冷冷地站在我面前,对我手掌上的鲜血,视若无睹,“你真以为我是傻子么?你和江清明之间,暧昧不清。你超度李福根的事儿,也像你说的那样吗?我只是拿不到证据,不爱追问,也不爱为难你罢了!做人要有个度,你最好不要一而在地挑战我的忍耐力。”

  廖宗棋说完,就负气地从我眼前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他大白天的能去哪里。

  我被他气得直哭,现在他不听我解释,直接丢下我走了,感觉心里的痛,比手上还要疼。

  “你虚伪,扭曲,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永远都不一样!”我冲廖宗棋消失的地方,歇斯底里地喊,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就哭了起来。

  结界早就被廖宗棋撤掉了,我爸在楼下听到我的哭声,慌慌张张地跑到我房间里来,看到地上和衣服上的血,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我:“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我委屈地把手掌伸给我爸,哽咽着安慰他:“没事,就是手掌扎破了。”

  “是不是他干得?”我爸见我哭成泪人,不用问,也是知道我刚才和廖宗棋打架了。

  我一提廖宗棋,我哭得更大声,给我爸气得,走到供桌旁,指着廖宗棋排位就骂:“我把闺女嫁给你,你就这么对我闺女的?我闺女还总替你打掩护,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好,是不是你拿我们全家的性命,又威胁她了?你要是看不惯我们,有什么冲我来,别折磨我闺女!”

  爷爷也坐着轮椅出现在我房门口,看着我手上的血,目光出奇地冷静。

  “爸,他不在房间里,你别骂了。”我擦了把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烦得要命,就把爸爸从我房间里推了出去,任性地把爷爷和爸爸关在门外。

  我抽泣着在抽屉里翻出一片创可贴,又抽住纸巾,轻按在伤口上止血,毛细血管闭塞以后,不流血了,也没有给伤口消毒,我就把创可贴贴伤口上了。

  我也不知道廖宗棋气头上跑哪去了,到底是顺着阴影跑外边去了,还是又像上次吵架那样,躲到灵牌里去了。

  他误会我,我倒不怎么生气,毕竟他说的事,我都没跟他解释清楚过,但是他把我推倒了,手出了这么多血,他还不理不睬,我就生气了。

  “一生气就离家出走,愿意去哪就去哪,不回来才好。”我气呼呼地蹲在地下,去捡被廖宗棋摔碎的玉片,电光火石间,我忽然发现刚才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马尾辫儿去哪里?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看到手心里碎掉的玉坠,眨巴眨巴眼睛愣住了,玉坠碎了,怎么没看到马尾辫儿呢?

  她是我这几天不在家,跑出去玩儿了,还是她魂魄宿在玉坠里,玉坠碎了她魂魄就散了,还是说,她已经在我肚子里了?

  把马尾辫儿带回来时,我还没害怕,现在一想到她可能在我肚子里了,我就有点脚底发软,就感觉生命一下子进入到倒计时一样。

  我把碎掉的玉坠放到柜子上,还在愁怎么跟江清明交代呢,听他那意思,这个玉坠子,还是祖辈传下来的呢。

  但是,现在更让我担忧的是马尾辫儿,我坐在床边,低头摸着肚子,心里五味杂陈,喃喃自语:“马尾辫儿,你现在是在我肚子里吗?怎么投胎不提前打个招呼呢?大叔说人和鬼不容易怀孕,江清明也说投胎要看缘分,你怎么这么快就能进到我肚子里呢?你到底是在我肚子里了,还是回大石镇了?”

  马尾辫儿的不知所踪,让我有点坐不住了,廖宗棋生气刚走,这会肯定还在气头上,他把我手都弄出血了,这会我要上赶着找他,总感觉有点低气是的。

  想了想,就给江清明发了个信息,问他在干嘛。没过一会,江清明就回我,说在上班。看来去凌城的这几天,他身体彻底好了。

  我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问他,毕竟怀孕这种事,我对他还是羞于说出口的,就问他:如果玉坠碎掉了,宿在里面的魂魄,会散掉吗?

  江清明回了我个问号,随后又发过两个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