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卉?倚情院里那位?
躬身退下,想着这位可得了青眼喽,多少女子想攀上他家爷,都没那个瓷器,偏得她赶巧,硬生生的赶上这个空档,唉,都是命。
果真,夜还没暗,尹雀庭就甩了袍子往那小院子里头去,雪色银白一片,黄嬷嬷伺候着爷进去内室,转身擦了手去后厢沏茶,忽而听见女子的娇呼声,想了想,出去合上门,在外堂候着。
却说甄卉,腰疼的不行,那私密处也疼的很,睡迷糊了,感觉火辣辣的疼的她想打滚,蹬了被子褪半截奶白色的亵裤,手指摸着轻轻的按,刚觉得舒服,就感觉一股冷风窜进来,打了个哆嗦,抬眼看过去,男人没想到一掀帐子就看见如此的美艳景色,凝着的面孔霎时爬上去点羞赫,眼眸瞪大了盯着那处萋萋地,难得的重新合上帐子整个身子上了床榻,问,“干什么?”
这,这?
甄卉想坐起身来把亵裤提上,听见男子这么一问,刹那间涌上来的委屈,眼睛里含着泪水的半支着身子看他,无言却胜很多话。
尹雀庭见她发鬓松散着,手指划过她耳边,轻声再问,“哭什么,我又没说你什么……”
那也感觉想哭,哪是你说没说的问题,泪珠子簌簌的落,抽噎的也使人心疼,尹雀庭叹口气,弯下身子掰开她双腿,低头凑过去瞧,确实红肿的厉害,花瓣都凋零了,外翻着,露出来粉红的一片,提了嗓音冲着帐子外头喊,“拿个药膏子来。”
守着的黄嬷嬷也是个精明人,了然的点头从匣子里头挑出来个白色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床沿上。
尹雀庭第一次干这种事,直接挖了一块就抹上去,不管个凉还是冷,甄卉却啊的惊叫一声,上半身颤巍着又支起来些,水色的眸子盯着他手,哑着嗓子道,“轻些,太凉了。”
说完,又觉不妥,憋着嘴眨巴眨巴眼睛。
男人撂起眼皮昵她一眼,意味不明的带着点欲望的样子,昨个儿夜里,就总抓了他胳膊,喊着让他轻些,轻些,可,那东西怎么可能轻,只能怪你太美。
“松开,别夹,再一次就好。”
女子羞答答的彻底闭上眼,让男人涂了又抹,那药膏子都温热了,还不见停的架势,甄卉实在是控制不住的喘息,抬手挡着他,睁眼瞪着那一盒药膏子,“你,好了吧?”
尹雀庭不知道别人在床榻上面对女人是个什么样子,但此刻的他是,控制不住的。
帐子摇摆着,飘来荡去,有时急促,有时缓慢,随着□□的着力点被彻底打乱,只见露出来的白色的丰腴的一身嫩皮子上全是红痕,随即又被抹麦色给拽了回去,继续讨伐。
第二日,尹雀庭跟几位老友出去喝酒,难得聊起来女人,男人间总爱开个玩笑,尤其是刻意的挑逗他,盖因着他守身如玉,夫人又是大家闺秀,难得的说起身段的这个问题,“唉,雀庭,我就说你枉为男人,这女人的妙处啊,可多着呢,对待嫂夫人,你就得硬气些,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吧。”
另外一个好友也劝,他们这样的人家,庶子都一堆,偏的他痴情,都替他着急着呢。
“雀庭,京城里可能兴个两情相悦,咱这偏远,还是讲究子嗣,而且,说实话,京城里的贵女可能都赶不上楼子里头的姑娘,罢了,你看你那个眼神,还说不得了呢。”
他是一贯的维护吕闺宁,眼神狠厉的瞥他一眼,到底没吱声。
他俩都懒得搭理这个老顽固,凑一堆去说起荤段子,徒留尹雀庭自己,回味着新纳小妾的丰腴身姿和如绸缎般的黑发。
妾妇
等着尹雀庭喝完酒回来,熏醉的直接敲开甄卉的门,她睡的迷糊呢,就被人按着翻过身去,直逼的喘不上来气了,才松开,一股子的酒气窜进来,吓的她身子直打摆子,如此亢奋的奋战一夜,第二日,阴沉沉的天,恐怕是要降雪,尹雀庭头痛欲裂,还是准时起来,手中还拽着女子的一绺头发,凑近前细细闻闻,才下床穿衣。
丹嬷嬷时刻盯着倚情院,见爷已然宿了三夜,心里头替夫人不值,清早的就去说道,吕闺宁夜里梦见了表哥,芝兰玉树的站在湖边,念首情诗与她后,诉起钟情,他说他并不喜欢现在的妻子,都是为了官场谋划,他心里在意的只有她,他想表妹想的快疯了,接着,突然搂抱着她的腰肢,两人激吻起来,正值春心荡漾的时候,突然听见嬷嬷如此说,心头略微的不舒服,厉声哄了她出去,让人服侍着起身,越想越不对劲,当年表哥已经与她私定终身了,为何突然变卦,惹的她伤情下嫁,接着就到了这么个破地界,说不定,表哥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想着,提笔写了封信,让人寄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