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门便闻到了中药味儿,进门后更是被医馆的药墙所震撼。
足有三米多高,约两间铺子宽的一面墙上,密密麻麻都是抽屉,上面标着各种药材名。一看就是药材大户!
时候尚早,几个看诊的大夫都坐在那先聊着,我看了一圈,这么大的医馆也没个男大夫。不过因为来的早,倒是可以自己选大夫就医。
我选了位较年轻的大夫。
安排司徒静初坐下,帮他把袖子撸起来,手腕搭上手帕。大夫咧嘴笑了下,撩袖子给看脉。
司徒静初拽我附耳过去,他蒙着面纱一说话,温热的纱便扫过我的耳朵,痒得很。
大堂中大夫药童掌柜的有十来人,司徒静初脸皮子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事儿、我自作主张拿大夫桌上的毛笔润墨,提笔把司徒静初的意愿写给大夫看。
年轻大夫没老家伙们那么讲究,我与她写字,她便也把答复写在纸上。
这种无声的交谈,那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我便也好意思问了,大夫笑眯眯为我解惑。司徒静初这个识字不过百的家伙,只能干瞪眼。
末了,大夫夸我字写得不错,颇有大家风范。我笑了,这都是上学时参加社团,临摹了数本字帖的功劳。
离开医馆,街上人多起来,司徒静初得顾着规矩,只能像个小尾巴似得,紧跟着我。
“汤圆吃吗?”我停在早餐摊前,我俩出来的急,还没过早。
他点头,低头将眉眼间的焦急掩去。
天气晴朗,寒风微弱的吹过来,连碎发都难动分毫。早餐摊吃吃面的居多,我拉他找位置坐下,重新问他“豆浆,油条,稀饭,包子,面条,馄饨还有汤圆,你要哪样啊?”
“馄饨。”
老板问,“姑娘,你们吃什么。”
“混沌和汤圆、”
“好嘞!”她应声,端盘子数混沌下锅,她夫郎数汤圆丢进旁边灶上的小锅。夫妻合伙开店,倒也不错。
他在桌下偷偷拉过我的手,藏进他披风里,顺着短袄送进去。他暖呼呼的肚子有点儿软肉,看来是最近被养肥了,我顺手捏捏他的小肥肉,手感很不错。
他舒服的眯起眼睛,细声赞叹道,“妻主的手真暖和。”我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叫别人看见可不得了。”
闻言,他便抱着我的手臂偷笑……我还是把手取出来,握着他的手,这样也是亲近,但情况要比方才好一些。
司徒静初也贴过来跟我咬耳朵,“妻主,大夫是怎么说的?”
“日子太短,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你们写了那么多……”
我诚实相告,“我问了男人怀孕的事情,现在你怎么生孩子,我都知道了。”
“讨厌、”他掀开面纱一角,朝我吐了吐舌头。
回家,我又把他裙底翻开,一下就找到了那处藏在囊后的“生门。”
我提前说了,“我摸一下,你别怕啊。”他用膝盖夹我脑袋,嘱咐我,“温柔点。”
“我省的。”我敷衍的应着他,手指抚上那诡异的生门,它是一条皱巴巴的藕色细缝,用手摸它还会紧张的皱起,与此同时小菊也跟着缩紧。
小菊人人都有,不稀奇,我就好奇生门是怎么回事儿?
拨开试试,发现它果然是合死的。
大夫说过,生门只有怀孕二十日后,才会裂缝。随着胎儿月份大了,生门也会跟着长大,直到生产结束后的第二十日,生门完全愈合。
值得注意的是,生门初开的半个月,男子较平时更敏感,气血亏虚的男子此时极易小产、此时必须忌房事。
可惜那时,我们对此完全不知情……我附身压上去,他双臂缠上来,从腋下穿过搂着我的后颈。我亦捧着他的脸,轻啄他唇瓣,“暂时还看不出来呢、”
“妻主。”他动情的抱紧我,接下来却被我的话给凉了一把。我说,“你身子不好,暂时咱们还是老实点儿。”
他蹙眉噘嘴不乐意道,“你咋能这样?”
“为妻也是为你好,我要是再让你出点什么事儿,估计你娘能把我给卸了、还有我爹啊,他肯定也饶不了我。”
这么一说,司徒静初倒是个宝贝儿。
“可我想你的紧、”说罢他就要翻身,我把他按回去,“过两日便考试,我得去看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