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门是干嘛的?”估计是扯上江湖事,我真是有点儿好奇。
孟浅淡淡叙说道,“非门就是一群无聊老婆子,没事儿下山来寻找练功的苗子,教她们武功,有那些愿意跟她们回去的就成了非门弟子。不愿意跟她们的,或者半道荒废的,都被称之为非门弃徒。”
“我的武功也是非门师父鬼戒所授,当年本也想跟她回去,不过亡夫体弱无法去西荒之地,我便辞了她的请,自此成了非门弃徒。”
“哼,原来是弃徒……唉,我可是内阁弟子,你们伤了我,就是得了整个非门!”
“你敢拿门中奇毒出来害人,就不怕你师父杀了你?”孟浅问得是有些凶,那徐招娣被问得不再言语。
“还有这些杀手,你究竟是为你父亲出气,还是为了你那状元未婚妻,前来杀人灭口的?”我思量了下,估计是后者。
他一直没对司徒静初下手,反倒是针对我来的。今日我在徐老那,情绪激愤而道出了闵文冲状元来得不光彩,所以才招致杀人之祸么?
这祸从口出,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打算怎么处置他?”孟浅附在我耳边说,“他乃非门内阁弟子,最少还是别杀他。”
我挑眉报复一笑道,“这个简单,把他带走,送到黄石城的黑煤窑里干苦力去。”
“他武功不弱、”孟浅好心提醒我。
我当然知道他武功不弱,我要是没练过几下子,徐第一刀就能要我小命。说来今日我和司徒静初联手能将他击败,完全是个意外、
“给他手脚上枷链,先让他在里头苦两个月,性子磨合好了,再放他回家。”我是这么打算的。
孟浅蹙眉,大约是觉得不现实,不过倒也没打击否定我。
说做就做,把徐招娣绑了用斗篷裹好,扔给孟浅看着。
那些杀手尸体便在路上扔着,我们一行六人继续上路,司徒静初坚持和我同乘一骑。
司徒静初躬身窝在我怀里,看上去还算安心的模样,是打算闭眼小憩、可他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藏在我短袄内箍着我腰的手臂,亦抖得厉害。
我拿大斗篷把他裹好,实在对不住他,叫他看了那么血腥的场面。
同样吓着的,还有两个小厮,那些惨死的人,他们都看到了,不知道会否留下心理阴影,夜里可会做噩梦。
傍晚,我们在一间客栈住下,此地名曰平城,顾名思义这城外一望无际都是平原、
吃过晚饭,孟浅叫我早些休息,她也拿着馒头回屋。到黄石城前,孟浅都会和徐招娣住一间,她武功厉害,收拾徐招娣自不成问题。
只不过时间久了,孤男寡女总共处一室,万一生出孩子来……可怎生是好?
回到房里,司徒静初正坐在床边在给我绣腰封,已经到了收尾部分,我拿起一端打量,银面上,蓝白线交错衍生,针脚细密,千丝万缕绣出来的祥瑞云图,真是好看得很。
我说,“明日再做吧。”将他腰肢揽入臂弯,他点点头,把腰封搁到一边,任我把他盘到被窝里。
他浑身就如剥了壳的白煮蛋,细腻柔滑温度适宜,磨蹭起来委实舒服。就是有些怕冷,必须严丝合缝的把他裹好。
否则露个脚趾头,他都是要嚷嚷冷的。
一番欢愉后,我为他清理身体,忽然发现他那生门微微撅起了一点儿,碰一下,他便不满的拿脚来瞪我,“疼、你不能拿指甲刮!”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瞅了下,自己的指甲确实该修一修了。
接着我小心用指腹去拨开那娇嫩的皱皮,果真是开口了,虽然只有绿豆大小,但这已经说明他怀上了,我忧心道,“静初,你要当爹勒、”
他坐起来摸那生门,表情委屈道,“难怪觉得有点儿痒,居然肿了,我还以为是上火了呢。”
“上回也是这样吗?”我问。
他不好意思的道,“上回严重得多,我还给抠流血了。”
我惊愕,“流血了你咋不说呢?”
“后面那处有时候上火呢,也肿呢,痒的感觉都是一样,我还以为是它被过到那处,才会痒嘛,又哪里懂它是怎么回事儿……妻主你别怪我了嘛。”话到后面人就蹭过来。
我笑他,“你以后少吃点儿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