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怕万一,这世上也没有绝对不败的人。我只能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信我,不论怎样我都会挡在你们前头。”
我捏着他肥嘟嘟的脸蛋,笑道,“别怕嘛,咱们呢一家人始终都在一起,去哪儿都不怕。”
“好、”司徒静初咬着牙,泪水止不住的流。
搞得是生离死别,离愁重重。
实际我提刀上马冲出家门,反倒信心十足。
刀在手,我还真不怕。
这次我们有三十个劳动力,她们都吃饱了,提着刀去砍人,倒是挺狠。
对方这次来势汹汹,有上百人,但又如何呢?
还不是被剿灭个干净!
堡里也死了八个女人,三十个劳动力死了五个,我吩咐全部厚葬。
北境不比中原,这里王权不及钱和拳头有用我倒是很喜欢这样的风格。隔天我们照旧去金乌城卖皮具,再买了二十五个劳动力,其余的钱买马车和建屋砖瓦,棉絮,布匹,肉菜和粮食等。
这趟回来,开始给劳动力盖宿舍,四人一间,炉子在外面。
力气大的负责建房,手巧的裁布做衣服,做棉被。让她们自己动手做自己穿用住的,这些人倒是积极得很。
缝线的部分就叫村里的男人来了,女人真是不会弄这些。
建好房子,门开着等炕干了再住。暂时这五十个人,每家领走几个。
把劳动力吃穿住宿弄完,接着便开始干活了。先叫她们挖地窖,我们要把底下仓库弄出来,作为集体仓库。
集体仓库做好,便去大马河开捕鱼。
期间,我偶然撞见穿灰蓝棉袄的劳动力,和村里的少年在草垛后面坐着聊天,这个劳动力长得还不错,少年生得一般。
我先前只是着急找年轻壮力扩充集体实力,倒是没考虑,这白羊堡里有许多还未出嫁的小男孩。
就像现在这样,遇上个好看点儿劳动力,便把持不住去给了人家身子,那到时候可怎么办?
等他俩分开,我便去把那劳动力抓住,问她,“你们这是进展到哪一步了?”
劳动力吓了一跳,忙给我跪下认错,她们只是单纯的说说话,并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我又不是棒打鸳鸯的人,我就是很认真的问她,“你喜欢那孩子吗?”
她摇头,我心道果然。
她说,“我没资格。”
“你确实没资格……”我闷声说着,有点儿同情她,“你要是跟他好上了,你说他是嫁你呢,还是不嫁呢?你连单独房子的没有,往后两口子怎住?有孩子饭从哪儿挣来?”
“主人,我懂了,我不再去招惹他。”这孩子年纪小,被我一吓眼泪就掉下来了,暂时看起来也不是个靠得住的。
“姑娘,等你有能力养活一家人的时候,你再去招惹也不迟。毕竟你俩还小,时候还早得很。”
她听闻我这话,便破涕而笑,郑重点头,“主人,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串呼伦语,惹得我眉头蹙起,“阿华,你记住了,中原名字叫阿华。”
“谢谢主人!”她欣喜的接受了阿华这个名字,我笑道,“往后你就跟着阿顺她们混,做我家的仆从。”
“嗬嘞!”
年前,孟浅来了,带着郑氏和徐氏一起。
幸好阿顺她们来了以后,家里又阔建了两间大屋,正好给孟浅一家,和瑞宁一家住。
我的四女儿也凑着热闹,在初一上午出生了。我就着初一这日子,给女儿定了小名。
大名还是按在哥哥们的四季来,叫袁秋乔。 这么一来我家四季就算凑齐了!
这回司徒静初是红光满面,笑得那叫一个美啊。折腾了四回,他总算是圆满了。
我爹和家翁抢着抱小初一,喜欢得不行。
家婆就跟司徒静初说,“再生个囡囡就好了,随咱们娘俩姓,也好给你姥姥那边传个后啊。”
“您说着倒是容易,他生着多遭罪,我就不想他生了,万一又是儿子,那要生多少个才是个头啊?”我话是那样一说。
家婆却是不喜,“你袁家是有后了,你自然无所谓,我这辈子就得了静初这一个儿子,等我百年归世,我也不好跟祖上交代呢。”
司徒静初笑眯眯道,“反正有了就生,总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