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初似乎再也不想和她绕圈子,薄唇轻启,直拿命门。
“多余的拒绝就省了吧,你应该知道我过来的目的不是擦药这么简单,但你开了门。”
此言一出,天一顿时面颊发热。是的,她懂,就是因为她懂,所以她才踌躇。老实说,和谁真正在一起都是在一起,如果那个人是盛夏初,她并非不愿意,甚至觉得,是他的话反而圆满一些,毕竟这是一个连她也挑不出太多毛病的男人,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的恋爱规则,她不能理解透彻,但还是有几知。
见此刻的天一微垂着头,姿态里少了逃避,盛夏初也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个偏头,终于准确地衔上那张菱唇。
他并不急进,用不温不火地,循序渐进地方式撩拨她。不同的女人在j□j上有不同的方式,而天一就属于细水长流型,好在盛夏初有足够的耐心。
虽然只被吻过一次,但第一次天一就被盛夏初咬过,因为她的不肯张嘴,所以她学聪明了,在盛夏初弹出舌尖开启肆虐攻势时,她很顺从地启开了牙关。与其欲拒还迎不如大方一点儿,有些问题不努力去克服的话,它就会永远成为问题,况且,这也一点不像迎难而上的自己。
天一的妥协让盛夏初他别有成就感,好像怕她下一刻就反悔,他原本克制着自己的理智此时都瞬间崩盘,这一个亲吻里,突然加了急躁。
当日在停车场的情形再次重演,此时可谓更加便利,因为身后就是床。盛夏初挑逗够了她整个薄荷味口腔,最终将精力全放在了舌头上,他含着她的,一吮再吮,直到天一感觉舌尖都在发麻,脑子里的一根弦咔嚓断掉,浑身顿时又火辣辣地热起来,但是今天没有冰凉的门背来敲警钟。
平常再无坚不摧,初尝j□j这上边,她还嫩得很,完全让盛夏初主导节奏,垂在两侧的胳膊也无意识间去揽紧了面前人的脖颈。她的主动让半抱着她的盛夏初,按耐不住地将之往后放倒。
床头就是整个房间的总开关,想着她应该不习惯灯光,盛夏初抽空扭掉了所有,顿时写进来的,只有一室清冷的月光。
因为他的贴心,天一有些感动,揽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彻底闭上眼回应。
去到阳台的时候,天一还是条件反射地随便挽了一个髻,而此时盛夏初全心吻着身下的人,枕在她脑后的大掌也不忘一把将细皮筋扯开了去。他盯着天一,眸里的黑色好像要翻涌出来,突然间吻得更加用力,他掌在她脑后的手忽然间抽出来,一把扫上天一额头,再直从发际线的地方,将已经没有皮筋固定的长发,顺势一哗啦,细长的黑色发丝,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的妩媚动人。
盛夏初大概明白了,为什么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爱长发姑娘,他竟然也不例外。自从那次在停车场无意间见她散下头发以后,感觉她整个人的武装都被卸下了,这让盛夏初特别有成就感,当然,也为她那被藏起来的美丽而蛊惑。
他的行为就像是一管催情剂,让室内的温度,连带着天一的体温都不断升高去。盛夏初的手顺着玲珑有致地身下往下,潦倒天一长款睡衣的下摆,缓缓地拉上,左手也顺着溜了进去,更朝着上方进攻。
这一次的亲密接触不再是纸上谈兵,盛夏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属于女人专有的柔软,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行云流水地在那凸起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直到听见耳边一声无意识的嘤咛,盛夏初整个血都往天灵盖上去了,手下再也不讲究轻重可言,吻也渐渐从嘴唇到了最性感的脖颈。情到浓时,盛夏初在天一细白的脖颈皮肤处狠狠一吮,顿时泛起红色的一小块,惹得天一频频抽气,却有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这场前戏几乎让天一彻底瘫软失去了抵抗力,在她的意识里,已经再没有抵抗这两个字。她身上的睡衣虽然还穿着,此时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姿态,胸前的大块皮肤已经露了出来,被身上的人一一吻上去,慢慢逶迤向下,直到循着最敏感的顶端,以嘴唇的柔软抚慰,这过于的亲密几乎喘气不匀。
盛夏初却并不放过她,反而以退为进地远离了她的敏感,再次将身子往上抬,吻上嫣红的嘴唇,两手却同时握着她身体两侧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衣纽扣上,示意她解开,耳边的喘气声渐渐加重。
chapter 26。
身下的人越来越软,四肢像是被打了麻药,仅剩的力气只够依附着眼前人,盛夏初乘机大掌用恰好的力度一路揉按着她,点点往下,抵达平坦的小腹,准备攻城略地的必备前奏,熟知一句刺耳男音,突然在寂静空旷的房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