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猛?”怎么扯到他?
“熊猛不是说,把男人变大……不是跟女人一样吗?”她脸上竟有一丝委屈,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凌隆呆了,彻彻底底的呆了,脑袋和神情一片空白,然后投降似地,整个人瘫在裴锦之身上。
突如其来被高大壮硕的他压身,裴锦之只是愣了一下,却丝毫没有反抗,毕竟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他用各种方式闹她。
而且,此时此刻,他的气息和包围,让她想撒娇,却因为觉得被排挤而压抑着。
凌隆伏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颈间,把她的气息吸满胸肺,有一瞬几乎想放弃挣扎算了。
这么呆的丫头,吃干抹净了有什么不对?横竖他也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连亲近她都像针扎着他的眼,刀剐着他的心一样让他不爽。
但是,如果他是相信兽性代表一切的人,他早八百年前就那么干了,机会与时间始终在他这一方,先摧折她爱人的能力,让她相信她只有他,这很容易,但令他不屑。
独占一个人最诱人也最困难的部分就是,让她领悟除了他,她谁也不爱。
说穿了,是宿命论,不可力抗,却又不甘心只有自己因为先爱上而成了兽。
但至少,他知道自己不是毫无胜算,他的好胜心比谁都高,不能赢得彻底漂亮都不算赢。
再说了,强摘的果子有涩味,甜美的果实值得等待。
就是这种近乎扭曲的渴望与好胜心,让他一再战胜黑暗的兽性。
“你脑袋给门夹了?”再起身时,他又回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伸手又去掐她的脸颊。
“什么?”
撇除别的不谈,他真的没办法放弃逗她玩儿这么有趣的事。
尤其是让她又羞又恼又气,却依然被他所引诱,简直让他胯下硬到发痛。
他拉住她的手,顺了她的心意,贴在他壮硕的胸膛上,“感觉到不同没有?”
“什么?”裴锦之只觉血液往脑门冲,几乎听不清楚他说什么,被捉住的手颤抖地,敏锐地感受到手掌下火热坚硬而且平滑的触感。
“男人的这里是练出来的,不是揉出来的。”不管这丫头脑海里出现什么,都别让他知道,他不想诅咒最好的朋友去死!
“是吗?用练的?”她看起来一副想做笔记的认真脸孔,小手却失神地在他胸口上游走。
真的好像不太一样。她还揉了揉,没察觉凌隆气息越来越粗浊。
“跟女人完完全全不一样……你要练我是不反对,但是那是两种东西!”是否该阻止她继续吃他豆腐?真是两难,虽然挺舒服的,但对他而言是种挑战。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熊猛说可以帮别人变大?”
凌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照顾过马吧?狗和猪也照顾过吧?”
“有啊。”
“那你应该知道,公的身上有一根是母的身上没有的吧?”
“对啊。”交配的地方嘛!家畜进行阉割与交配时,她也是要帮手的。
“男人被揉一揉会变大的,只有那里!懂吗?”
“……噢。”
这丫头一脸失望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没办法揉一揉就变大吗?裴锦之神情落寞地侧过身去,又摸向自己的胸口,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变成他喜欢的巨乳,小嘴难过地扁了起来。
凌隆没好气地侧躺在她身后,拿棉被盖住她的身子,“以后早点睡,还是有机会的。”他又拍了拍她的头。
“给男人揉真的不会变大吗?”房东婆婆明明这么说的……
“给别的男人揉会不会变大我不知道,但我确定他们的手会断掉。”凌隆的嗓音虽然慵懒,双眼却在黑暗中,发出了杀气腾腾的红光。
“那你呢?”她转身问他。他不让别的男人帮她,那……“你帮我总行吧?”
“……”他不会断掉,但他会疯掉。“乖乖睡觉跟好好吃饭是很重要的,你听过揠苗助长吧?基础没打好就随便乱揉,荷包蛋会变成炒蛋的,快睡吧。”他拿起被子把她包好,大掌盖住她的眼睛,哄她睡了。
为什么他要瞎扯这些蠢话来哄她啊?要命的是他还驾轻就熟,因为从小哄到大啊!
是这样吗?裴锦之有时也不明白她为何乖乖听这癌子的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