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年无忧搔骚脑袋,“可有药治?”
“这个嘛……心病还需心药医。”
年无忧有些不耐烦,按捺不住急性子吼道:“老匹夫,我让你开药方,你别跟我东拉西扯。”
“是是是……微臣的意思是,满足她的心愿之后,她即可恢复神智。”
“心愿?”年无忧搔头,“你诊的出来吗?”
太医大户恕罪,结果被年无忧一脚踹出去。
书舞最大的心愿应该是将皇后拉下后座,可是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书舞,”年无忧弯腰平视着她,“我是年无忧,我保证不对你发火,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最想要什么?”
“看……”她神情呆滞地回答。
“看什么?”年无忧猜到,“是看戏吗?”
书舞机械地摇摇头。
“那可能什么?”
“你对皇上施展勾引之术。”说着将视线平移,冷冷地望着她,让人怀疑她是真病还是装病。
“不是我不用,”年无忧耐着性子解释,“是我不会。”笑话,凭她从前的武功,根本不需要给男人好脸色。
“那你就看着我重病而死吧。”
“你这小妮子!”年无忧跳起来,“越来越猖狂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嘴上虽然骂,但最终还是采纳了她的意见。
勾引男人也是要将特长的。
书舞问她有什么特长没有,年无忧想了想,比划了几招,骄傲地昂起下巴。
“看,如何?”
书舞一拍脑门:“当我没说过,你就给皇上跳个舞吧。”
“跳舞?”年无忧搔搔头,“可我不会。”
“你真是笨死了,”书舞着急地捏紧拳头,“关键不是跳舞,是……是……”
年无忧本想发火,可是注意力一转便抱怨道:“是什么是,你别结巴行不行?”
“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啊,”书舞红了脸,凑到她耳边轻嘟哝几句,说完之后,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年无忧恍然大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穿少点吗?”年无忧一拍她的肩膀,“还以为你要我干什么,这没问题啊。”年无忧一边自信地拍着胸脯一边提起水壶倒水。
“那就跳那支《惊鸿舞》吧。”书舞笑着建议。
“噗……”年无忧一口水喷到她脸上,“你对我哪里的信心?”
书舞抹把脸说:“按照你的水平,跳《惊鸿舞》和其他的有区别吗?”
这话说得没错,好歹她也见过董鄂淑宁跳这支舞,依样画葫芦地学不就行了。
以舞邀宠的那一日,书舞百般嘱咐,千万不要忘了吹枕头风,一定要把皇后赶下来。
那也得要上得了枕头才行啊,年无忧想骂人,但考虑道她的病情忍了,姑且她怎么说,她就怎么听。
“行了,行了,皇上该来了,你去外面待着吧。”
把书舞赶走之后,年无忧开始临时抱佛教,其实这几天她压根就没练习过,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而言,对那扭扭捏捏的舞蹈实在提不起兴趣,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她回忆舞步了,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只能开始翩翩起舞。
这时候,年无忧才惊讶地发现,那些并不存在与脑海里的舞步行云流水般地由她的手脚展现出来。
看到皇帝见鬼似的表情,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没早点发掘出这才能。
正舞得尽兴,手脚突然失忆了一般,左也不对右也不对,好像怎么都不对。
这是个皇帝提醒了一句:“猴子捞月。”
好提议,年无忧脑海中灵光一闪,跃至半空一个折腰,真像一只猴子挂在树上捞月亮,可是她忘了,这宫殿里没有树也没有树枝,有的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扑通一声,年无忧把头磕到了地上。
真是自作自受,得意忘形就这下场,哎呀呀,年无忧疼得要骂人了,一只温柔的时候却覆了上来,那力度一点儿都不温柔。
“啊!”年无忧痛苦地叫出声,“你倒是轻点儿。”
“朕是皇帝,有你这么冲皇帝发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