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_作者:奈妳(379)

2018-10-24 奈妳

  闲诗正准备再骂他几声更狠的,但是又怕他用同样的方法回应自己,只好闭住了嘴。

  但她当然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地算了,趁着朝塍不注意,一脚便朝着他的小腿踹去,力虽不至于让他腿断,但力求让他生出一块大乌青。

  谁知,朝塍即便毫无防备,但反应极快,稍稍一跳脚,便轻松躲开了她的攻击。

  自以为必成无疑的闲诗不由地更恼,管他会不会成功,双脚双手同时开始发力发狂,朝着朝塍胡乱攻击而去。

  闲诗越是气恼,朝塍似乎心情越好,一边耐心地、巧妙地应付着她的野蛮攻击,一边嘴上还能稳稳地调侃道,“打是亲骂是爱,曦儿你出口骂爷几声,爷便更喜欢了。”

  闲诗因此闭紧了嘴巴,攻击得更加卖力,可结果却还是毫无进展。

  等她筋疲力尽,觉得那些吃食有些白吃了的时候,朝塍扯着她的双臂将她往怀里一带、一抱,混合着泉水香、食物香、雄黄香、女儿香等的各种馨香入鼻,朝塍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吮起来。

  虽然他嘴上没有说出来,但心里却在慨叹,这小女人真香,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比她香,比她更能合他的胃口了。

  闲诗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稍稍动了动,便放弃了反抗,心里则盼望着,这个男人最好安分点,若是敢对自己有过分的举动,今日她一定不会便宜了他。

  昨晚入睡前,她对朝塍在马车里吻他的事情懊悔不已。

  虽然她没法阻止他强吻自己,但是,她怎么可以忘记趁着他强吻自己的时候报一下当年的仇恨?

  她应该反咬他一口,不,一口不够,当年一口,过了这么多年,起码得还上十口才能抵消当年他咬破她嘴唇的那一口。

  是以,他若是就这么抱着她,一切也就暂时罢了,但若是他敢强吻自己,她就找准机会咬死他。

  结果,朝塍并没有做出任何不规矩的其他举止,只是紧紧地抱了她一会儿,便将她缓缓松开,一边把披风给她披上,一边道,“山上风大,我们下山吧。”

  闲诗噘着嘴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他下山。

  走到山路较为崎岖的地方,朝塍便会主动牵住她的手,以防她摔倒。

  那年她救朝塍与花流云的时候,正是夏日,如今正好是冬日,完全不一样的时节,但是,闲诗走在蜿蜒陡峭的山路上,对一切入目的精致还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当然,她不可能再走到当年走过的地方,即便走到了,恐怕也认不出来。

  当年发生在她、闲燕以及两个男孩之间的事反反复复地萦绕在心头,逼得闲诗忍不住说道,“花流云说他曾经来过巨蟒山。”

  这样说似乎很奇怪,很容易被朝塍怀疑出什么,闲诗连忙添上一句道,“他说只要来过巨蟒山,并且活着回去的人,这辈子就会长命百岁,是真的吗?”

  闲诗突然提到花流云,在朝塍心里,这是她在想念花流云了,他听了自然不高兴,是以没好气地回答道,“别听他胡扯八道。”

  “我爹也说过类似的话,难道我爹也是胡说八道?”心里想问的话还没有机会问出来,闲诗心里既别扭又着急,就像是走到了一扇门前,却突然找不到开启的钥匙一般,那感觉真是不好受。

  朝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你哪个爹?”

  闲诗回答,“原来的那个爹。”

  朝塍看在闲诗的份上,似乎并不想说闲志土的坏话,便道,“那就算真的吧。”

  这男人回答的态度真是气死人,闲诗不管三七二十一,终于憋不住地问道,“你以前来过吗?哦,我想你一定来过,每当你看上一个女人,必然要带她来这里泡一泡温泉。”

  朝塍嘴角抽了抽,“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在爷的东宫,怎么没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闲诗嘀咕道,“定然是还没来得及进宫,就被你玩腻了。”

  “原来胡扯八道的不是花流云,也不是你那个原来的爹,而是你呀。”朝塍刮了下闲诗的鼻子,重重地,权当作了惩罚,“你是爷第一个带上来的女人,天地可作证。”

  机会来了!

  闲诗眸光一亮,连忙问道,“是你自第一次来巨蟒山之后,第一次遇见的女人吗?哦,我的意思是,你在巨蟒山,还有没有见过其他女人?或者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