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倒些水去去药腥。”关小池自动忽视阮飞尘嘴角邪气的笑以及他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的欠扁的脸。
“等下。”阮飞尘眼疾手快将关小池拽回床边,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仍旧带着药香的唇瓣就与关小池还未惊呼出声的小口对上。
“嗯!”阮飞尘的攻势着实猛烈,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枯草讨要春雨那般饥渴的讨要着关小池舌尖的柔软。
关小池双手推着阮飞尘的胸口,逐渐由反抗变成顺从,主动拥住眼前这个很久不见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言不和就特别想开车的作者可能没救了,我要管住自己的手。。。。
第90章 第八十三章 考验
“你看着我干嘛?”关小池也不知自己被吻了多久,直到有些上不来气儿的时候阮飞尘才放开她,很是意犹未尽地靠着床柱盯着关小池莹润的嘴唇。
“嗯。”阮飞尘摇摇头,半眯的双眼无神地扫视了一圈屋中的环境,最后定格在关小池脸上:“很想你。”
“我不想你。”关小池被吻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阮飞尘得寸进尺的还要再来“色胚!!!”
她恼羞成怒推开阮飞尘,这一天够她折腾的了,累的只想晕睡过去,哪有心思和他玩儿什么一吻定情。
“原先怎么没发现姑娘这么率性?”阮飞尘说着伸出手指放在嘴角,然后慢慢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挑衅地对着关小池抬抬下巴。
“原来也没发现公子是这般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登徒子。”关小池不甘示弱地冷哼了回去,顺便将被子捡起来为阮飞尘盖上。
阮飞尘知道关小池今晚无处可去,最后也还是要睡在自己身边,索性也不与她较真,就等着她缴械投降。
而关小池装作还有事要做的样子在屋子里东摸摸西摸摸,把药罐子清理伤口的瓶瓶罐罐都收拾起来,就差把屋子从上到下打扫一遍了。
“我、我去洗澡,你、你赶紧休息吧。”关小池别扭地交代到:“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胡闹了。”
其实她是想等阮飞尘睡着后自己再悄悄躺他身边,只能这样委曲求全了,不然她得睡地上,虽然也没什么不妥,但是她想起夜晚随时会出没的蜈蚣啊屎壳郎啊啥的就觉得汗毛倒竖,另外尽管闻人不休已经将血迹处理干净,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心有余悸。
“唔....去吧。”阮飞尘伸出一只手将胸前的被子向上捞了一把,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
关小池又看了眼阮飞尘,确定他是真的不打算再捉弄自己后腾腾腾地跑到火房烧水准备洗澡。
她发誓这是洗的最久的一次,热水都要变成凉水了,再洗下去,蜡烛也不够烧,关小池麻溜的踏出了浴桶,擦干净后又重新裹得严严实实。
阮飞尘应该睡着了吧?
关小池熄灭蜡烛,打开浴室的木门,院子里漆黑一片,唯有月光笼罩着整个院子,愈发显得寂静。
她快步走回屋子,凑到床前,阮飞尘仍旧保持平躺的姿势,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熟睡,她放下心来,将蜡烛吹灭,小心翼翼跨过躺在床边的阮飞尘走到靠墙一侧,就这么合衣躺下。
困意袭来只在瞬间,关小池几乎一闭眼就睡着了,但仍旧是迷迷糊糊还未完全入睡的状态,就在她完全进入梦乡的时刻,腰间一紧,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在她身上,紧紧箍着她。
虽然她有反抗意识,但这意识马上就被强大的困意打败。
“小池!”闻人不休很是不满地呵斥道:“一脸的生无可恋是何原因?”
这真不怪她。关小池想破脑袋都不知为何做了一晚被石头压在身上的梦,她醒来的时候又一次日上三竿,但她非但没有神清气爽的感觉,反而觉得头昏脑涨的。
“徒儿不知。”关小池看了眼面不改色的阮飞尘,打消了噩梦的源头是这个登徒子的念头。
“稍后两个秃驴也要来凑热闹,你这样子岂非注定要为为师丢脸?闻人不休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的石板凳上,一手握着小茶杯,一手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大腿。
“师父,有徒儿在,小池即便不会武功,应该也无事吧?”阮飞尘的手臂还缠着一块儿白步,只是他全然不似昨晚被发现时那般狼狈和虚弱,此刻倒是精神奕奕地说着风凉话:“啧啧啧,底子太差,师父你何苦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