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爷爷呼在了白老爷脸上面的一巴掌。
他褶皱的双眼布满了深深的失望和憎恨。
“你儿子的命要没了,你就跟着陪葬,为你那女人赎罪。”
硬邦邦冰凉凉的一句话砸向白老爷。
待他缓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他脑中回荡着的是白毅峰最后晕倒的情景,和白老爷子歃血狠戾的话语。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抓起一旁收拾的佣人询问了情况。
问清后,他彻底跌坐在墙角。
至此以后,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医院这边,宋闵贤带着医生全力抢救。
崔璨在走廊外静静的坐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大家的担心也都不敢表露,因为崔璨的这幅样子才更吓人。
凌晨的时候,白毅峰苏醒。
宋闵贤说初步诊断是气急攻心,脑充血。
不同于脑溢血,可也大同小异。
说明这药的副作用就是使得大脑神经遭到破坏,从而充血。
崔璨颤抖着身体进入病房,在看白毅峰的那一刹那,觉得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多怕再也见不到他掠夺的眼眸,嚣张的笑容……
她没哭,静坐到他身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想起他们以前的见面都是他在看,她在躲,现在她都要看回来。
凌晨的曦光斑驳黯淡,洒在病房里,竟也有一丝的亮光。
崔璨眼眸闪动着盈盈波纹,在白毅峰的脸上不断周旋。
白毅峰挑起嘴角,笑的动荡人心,邪气冲天。
“又看傻了?”
崔璨也笑,大方的点头:“是啊。”
“璨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崔璨就开始仔细想,第一见面,更多的是害怕,仔细盘算,是喜欢的,他当时邪魅逼人的气场,崔璨至今记忆犹新。
她点头:“喜欢。”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要你,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是我的。”
“我也知道。”
白毅峰微惊,他可是记得崔璨以前一直拒绝他。
崔璨弯眼一笑:“大概在死扛,怕掉入了你的万丈深渊爬不出来,说明你的魅力太大。”
“挑好听的糊弄我。”
“是真的,早知道……我就应该更早一些投入你的怀抱。”
早知道如今的生死未卜,当时还在克制些什么,早应该疯狂的爱一场。
白毅峰伸手抱住她,摩挲着她的脸颊:“不要哭,我最不喜欢你哭了。”
崔璨点头吻他:“我不哭。”
崔璨吻着他,渐渐的变为他主导。
这个吻算是临时庆幸这短暂的劫后余生。
由开始的小心翼翼变成了浓情炙热的剧烈喘息。
崔璨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他,真的想要他。
想要他实实在在的长在她身上,这辈子也甩不掉的那种。
想要他用他独有的方式和魅力来贯穿她整个的身心,吸取他独有的味道。
她横坐到他的身上,伸出纤细的手指紧紧的箍住他的后脊。
白毅峰感受到她的火热,哑着嗓子想要推开她:“坏东西,在这样,我难受。”
崔璨迷离的说:“我想要你。”
大概她的声音沾染上了急切的欲色,奶音微轻又性感。
白毅峰又何尝不想,可是肚子里还有个小家伙呢。
崔璨迫不及待的扯开了白毅峰的衣服:“他很听话,不会怪我们,你轻轻的好不好,快三个月了。”
她急,他比她还急。
他开始用尽心力的伺候老婆孩子。
房间里面包括走廊到处响彻着两个人的高亢激昂。
谁也不想隐瞒,不想暗藏。
他们需要极致的绽放。
从早上的凌晨一直到上中午,这间房间里面的靡靡之音就没有停过。
宋闵贤这个把门的扛不住人间的七情六欲,封锁了整栋楼道,清场。
情爱可以使邪淫的,也可以是低俗的,可也可以使高尚的,是神圣的。
世人玩弄的同时也用它来表达至情至圣。
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休息,白毅峰依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娇嫩的大白兔。
“璨璨,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