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敢想你_作者:千荧(126)

2018-10-09 千荧

  钟维宁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还往下淌血。后来两人被保安拉开,这场打架才停止。

  “疯子。”钟维宁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之后钟维宁被税务局的人喊去调查,媒体大肆报道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钟氏股价下跌的时候,钟父年事已高,早已不问公司的大事,这会儿也不得不出去主持大局。

  钟氏股东大会的人时候,钟维宁正困在税监局里。

  有人提议撤换钟维宁当家人的位置。此话一出,众说纷纭,各执己见。

  这事一出,钟维宁的公信力下降。有股东投了钟景一票,说他虽初生牛犊,但果伐杀决,处事磊落。

  此话一出,有近一半的人倒戈钟景,还剩一大半的人把票投给了钟维宁。

  投票结果出来,钟景和钟维宁相持支持的股票相差无几,这时闵家投了钟景一票。

  这一票,钟景以多出百分之一的股权胜钟维宁一筹。

  等钟维宁出来以后,这天下早就换了。

  钟维宁收敛了许多,却一直在暗自想翻身的方法。

  谁知一年后,钟景一纸罪证将钟维宁送上了监狱。

  钟维宁猥亵数名少女,并对她们进行监控。

  板上钉钉的事,钟父气得血压直升住了院。

  钟父不再去探望钟维宁,也命令旁人不准去。

  从此,钟维宁与一扇冰冷的铁窗维为伴。

  五年,钟景花了五年的时间把钟维宁扳倒。

  钟景的性情和从前相比变了许多,熟知他的朋友都知道。

  钟景对身边的朋友高,重情重义,但对于背叛他的人,心狠手辣。

  他眼睛里的戾气越来越重,不许任何人提初晚。整天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应酬,身边从来不曾缺过女人。

  爱喝酒把自己喝到住院的臭毛病也改不了,没人能管得了他,只有闵恩静,说他会听一些。

  没人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行了,瑶瑶,你别说了。”初晚听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不在的这些年,钟景竟受了这么多罪。

  初晚不忍心再听下去,她摆手示意姚瑶别说了。

  初晚坐在吧台边一遍又一遍地灌酒,眼睛发涩。

  姚瑶喝得也有点大了,跌跌撞撞地跑去洗手间。

  酒吧里的五彩的灯光打在人们的表情上,迷离而又自我麻痹。

  初晚感觉自己喝醉了,不然天花板上的灯为什么长在了地上。

  卡座里的几位男人喝着酒,侃大山。陈氏的太子爷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吧台的方向吹了口哨。

  “看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多正点,那臀,软得能掐出水来。”陈氏太子爷色眯眯地说道。

  另一个男神与他碰杯,眼睛都直了:“卧槽,那裸着的后背得多滑啊,想摸一摸。”

  说完一群男人发出嘿嘿的猥琐声。

  “她身边没人,我去会一会佳人。”有人大着说道。

  窝在沙发里的男人的半张脸陷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钟景弹开打火机,青蓝的火焰噌地往上,照亮了他清冷的眼睛。

  钟景嘴里咬着烟,把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扔。

  这声不重不轻的声音一下子让酒桌上吹牛开荤的人纷纷噤声。

  在场有人试探地问他:“景哥,你看上了这妞?”

  第61章

  钟景吸了一口烟,姿势慵懒地窝在沙发上, 他勾唇淡笑:“看不上。”

  一句话纷纷让在场的人放了心, 他们都怵钟景的手段和财势。毕竟能用这么短的时间爬到钟氏当家人头上, 并把钟维宁扳倒的狠角色不多见。

  虽然如此,他们又将话题移到别的地方上去了, 也没了动那女人的心思。

  初晚趴在吧台上, 胃里难受, 等了姚瑶又一直等不回去,索性一个人呆在那。

  迷蒙中, 她把高跟鞋给蹭掉了。倏忽,一个男人走过来单膝跪下。

  “你是帮我穿鞋吗?”初晚笑嘻嘻地问。

  男人想抓住她的脚, 帮忙穿鞋,

  醉酒了的初晚脸色陀红,匀实白嫩的小腿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裙子底下的风光看得人喉咙发痒。

  前来搭讪的男人远看初晚以为是个清冷女神, 想来得用绅士礼节博得好感, 谁知她喝醉了, 正中下怀。

  那个男人一把抓住她的玉足,盈盈一握,手感极好。

  鞋他也不想帮忙穿着了, 顺着那莹白圆润的脚趾头一路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