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得正爽,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钟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攥住他的手往后掰。
骨节发出咯哒的声音,男人发叫出声出了一身的冷汗。
“救命啊, 杀……杀人了。”那人无措地坐在地上嚷嚷道。
这一喊,一下子把所有人吸引过来,可是没人敢上前一步。
“经理,你们经理呢?我要去投诉你们。”
钟景的朋友走前来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别嚎了,这家酒吧就是他的。”
钟景生生将他的手指掰折,那人疼得眼泪鼻涕都出来忙着求饶,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须臾,钟景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不要碰她。”钟进哑着声音说。
酒吧里面有两个世界,一个是舞池的人们一边用喝酒,一边疯狂地扭腰,企图麻痹自己。而另一个世界,而是钟景这块区域。
场内的人都等着看好戏。初晚醉了一半,光滑的脚丫子四处乱晃,勾着围观男人们的眼睛。钟景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其他人纷纷把视线收回来。
钟景冷着一张脸将女人横打抱在怀里,偏偏怀里女人不安份,揪着他的领带闹道:“我的鞋不见了。”
让陈氏太子爷这一干人惊得掉下巴的是,在生意场上冷酷无情,生活上从来都有女人贴上来的份的钟景,认命得蹲下来一手抱着她,一手给捡鞋。
钟景近乎粗暴地把喝得烂醉的女人扔进车里,嘱咐司机开车。不到两分钟,姚瑶给初晚打电话,钟景给接了。
“我的小姑奶奶,怎么我上个厕所的时间你人就不见了?”姚瑶说道。
钟景凝神看了一眼坐在车里还不安分的初晚,简短地说了句:“在我这。”
“哦,你多照顾着点她。”姚瑶不放心道。
“嗯,”钟景低低地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以后别带她去那种地方。”
姚瑶心虚地点头,余光瞥一下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的江山川,眼睛一转想借机逃走。
“哼,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跟我回家。”江山川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车平稳地向前驶着,钟景也被灌了一点酒,他按了按眉骨,企图把心里的那股烦躁压下去。
为什么一见到她,什么冷静理智都没有了。
看着她毫无顾忌的对着别的男人笑,那一刻,嫉妒冲上头脑,恨不得将她的翅膀折断,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看着男人趁初晚不备去摸她,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以前他放在心尖里的宝贝,不舍得骂一句的人,凭什么被人这样对待。
钟景阖眼思考着,又觉得当场把她带走太冲动了。为什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就连下跪求她也可以漠视的人。
想到这,一股愤怒涌了上来。倏忽,一只白藕似的手臂伸了过来,钟景还没有反应过来。初晚已经爬到了他的大腿上。
初晚喝得半醉,但她不至于连眼前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她借酒装疯,想试一下钟景对她还有没有感情。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伸手拦住钟景的脖颈,用脑袋轻轻地拱他的脑袋:“我难受。”
猫叫的女人撒娇的声音传来,司机自觉地升上门板,继续心无旁骛地开车。
初晚穿着红色丝绒吊带连衣裙,香肩裸露,深V的领子下是一对若隐若现的挺.圆。因为坐在他大腿上的关系,裙子缩到纤腰处,半露处挺翘的蜜.臀。
无限春光,是赤.裸.裸的勾引。
可惜钟景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似乎在看好戏。初晚有意地去磨蹭他那里,一下又一下,西装裤那个部位很快鼓起来。
明明起了反应,还能面不改色地恐怕只有钟景一个人了。初晚跟从前相比,已经成熟独大胆了许多。
以前连接吻都喘不上来气,还需要他教着换气的小姑娘是,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钟景的眼睛一沉,紧盯着初晚不放。呵,可能有过其他男人有技巧了吧。
初晚仰起头想去亲钟景的嘴唇,不料男人仗着身高优势,把头往后仰,下颌线紧绷。结果她只亲到了他的下巴,软软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钟景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当然,初晚没看见。
初晚有些泄气,更多的是难受。她与那些主动贴上去求男人欢心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呢?她偏头想从钟景大腿上下去,钟景攥住她的手臂,阴沉着一张脸,嘲讽道:“怎么?想来就来想走,还真是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