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眼睛有些沉,她的意识里是她主动亲钟景被拒绝,这会儿怎么被他骂起来了。钟景不乐意地她走神,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不是要勾引我吗?继续。”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初晚多少清醒了几分,她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吊带给拉上,整理好裙子。
她笑了一下:“我就是找外面的狗也不找你。”
这句话明显激怒了钟景,他攥住初晚的下巴,冷眼看着她:“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外面的男人都比你强。”喝醉了的初晚胆子大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回怼。
钟景怒极反笑,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手,正个人压着她亲了下来。钟景亲得用力,大口允吸着她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初晚的牙关,唇舌交缠。
有多久没有碰过她,尝过她的滋味了?
夜夜肖想,却求而不得。
现在终于尝到她甘甜,竟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是他的劫数,他认了。
初晚坐在他大腿上,被亲得虚的难耐,主动去蹭他的肿.胀。
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钟景抱着她,一件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将里面的遮得严严实实的。
电梯字数不断变更,钟景抱着她,解锁,去剥她的衣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上。
钟景像憋着一口气连前戏都等不及做,就要进去。初晚拦住钟景,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你有很多女人。”
言外之意是他有其他女人,还和初晚在床上搞,这不公平。
钟景没有回答她不顾阻拦地冲了进去。里面很暖也很紧致,钟景俯在她身下不停地律动起来,锋利的嘴唇讥讽她。
他撞一下,就问初晚一句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啊……”
钟景又冲了一下,他不放过初晚脸上的表情:“你走后,我遇到了很多类型不一的女人,她们或风情或很优秀……”
初晚知道钟景是故意说这些话刺自己的,可她听不下越听越难受。初晚别过脸去,推他的肩膀:“你给我出去。”
可是每一个都不是你。钟景在心里默念道。
很可惜,钟景已经不是初晚一闹脾气他就来哄的钟景。初晚推不动他,只能一边掉金豆子,一边情难自已的发出细碎的声音。
钟景在她身上冲撞着,十分凶猛,一点也不温柔。
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初晚唯一的感觉是又酸又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等着着舒服。
钟景倚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湿了额前细碎的黑发,性感又迷人。他突然抽身而去,抵在她那里慢慢地逗弄她,就是不给她。
“外面的男人好还是我比较好?”钟景攥紧她的下巴。
“你。”初晚吐出一个字,主动夹紧他的腰。
钟景继续磨她,恶狠狠地问她:“那你还爱我吗?”
初晚静了好一会儿,不肯作答,无奈身下又空虚得难受。她被逼得不行,又哭,过去五年独挡一切困难都没这么哭过。
“还爱,可……”
不等初晚说完后半句,钟景终于满足她,终于撞了进去。
因为这个答案,钟景兴奋起来,将她折腾到下半夜,来了七八回。初晚求他,越求他越凶,最后居然做晕了过去。
宿醉后的初晚被爬上日头的太阳照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移一下腿,下身便火辣辣的疼。头疼欲裂的初晚挣扎了起来,陆续回忆起昨晚的片段。
不完整,但足够忆起一些事。
初晚光着脚在这套房子走来走去,空无一人。房子里黑白的色调彰显着主人的冷漠无情。
都说和人做完亲密事后,醒来后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的爱人。
钟景没有,他冷静得可怕。初晚甚至猜到了他第二天提起裤子,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准时地去了公司。
仿佛不过是一夜风流。
真正让初晚崩溃的是,她回房间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发现床头的小桌子放着一对珍珠耳环,还有一张卡。
呵,真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为了钱就可以在酒吧随便找人上床的那种?
这些都是什么,一夜情的奖励?
初晚闭了闭眼,酒后乱性果然可怕。她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才离开钟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