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刘妈妈指着她鼻子,又要大骂,柳荷一把掰弯了她食指又掏出几十块真金白银,砸到她身上,刘妈妈看着柳荷的眼色又是畏惧又是气愤。
“滚!”柳荷冷呵。
刘妈妈额冒冷汗,还是忍着疼抱着那一顿银两灰头土脸的离开。
“我搞不懂为何你不直接告诉她们,花楼就是妓院,男子又是如何寻欢作乐,作践女子的?”柳荷一脸冷漠地瞧着楼衡东。
楼衡东嗫嚅半天,说不上话来。但我却知道,楼衡东多半是以为柳荷想来,为了讨好她,才勉强同意的。
“妓院是什么?”楼浣姝一脸茫然。
“妓院就是□□待的地方。妓者,买.淫为生,就是掏够钱,便可任男子为所欲为的女人,说白了就是给人睡的玩意。
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来着地方的,据我了解,有许多都是被人贩子给拐卖而来的。如今,你们也瞧见这地方情况了。
刚才表演的花魁,就是准备给这些臭男人的玩.物,女子初夜总是贵一些。之后,就会和那些姑娘们一样,任人宰割,只要你有钱,无论高矮胖瘦,年岁是不是大的可以做她爷爷。”
“怎会如此,她们怎会愿意?”楼浣姝一脸不敢置信。
“愿不愿意,也由不得她们。”柳荷说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瞬间四分五裂,众人震惊地瞧着她的举动。
“方才你看到了什么?为何会打那个男人?”柳荷问道。
楼浣姝闻言别头去,一脸难言之色,但她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我看完那花魁的歌舞,就打算上来,后来,路过一房屋的时候,就听到一阵细密的哭泣声,以及求饶声,我以为是谁被欺负了,就偷偷往门里一瞧。”说到此处,楼浣姝面露羞愤之色,“瞧见那乌龟王八蛋叫那姑娘跪爬在地上,还拿鞭子鞭笞她,他还,他还掐那姑娘,揪着她的头发,还有,还有更不要脸的事......”
说完,楼浣姝脸色红的好似要滴血。
吴平宣愤愤不平:“你做的对,那男人,该打。”
“那便对了。还有像如玉一样,被无数臭男人欺负的姑娘,吴平宣,你想不想救她们?”
吴平宣郑重点头,“自然。”
“那就砸了这妓院!”
“什么?”吴平宣神色一愣,楼浣姝也犹豫不决。
柳荷拔剑,一剑劈了那张不只睡过多少男人的木床,转身对他二人道:“没听见我方才的话吗?这妓院我买下了,你不是想出气吗?你不是想救救那些女子吗?没了这妓院,自然也就没人迫害她们了,你想救她们吗?那就砸了这妓院,如何?”
楼浣姝闻言,面露兴奋之色,连忙点头,吴平宣也跃跃欲试,王一帆和冯庸雅面露玩味之色,对视一眼后,也开始抄起青瓷花瓶,重重砸到墙上。
浩浩荡荡地砸花楼行动就这样开始了。
我听闻柳荷的言语,也觉得甚是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费力的事情,只随手砸了几个不费力的瓷器。
瀛洲仙岛的三人,携同楼浣姝一起去了外面,大厅,楼上开始被他们肆意乱砸起来。
这动静惊扰了二楼屋内办事的一群人,男人打着赤膊,面露惊恐之色,抱着衣服就往外冲,便冲便穿衣服,花楼女子也被这混乱场景吓得尖叫,场面十分混乱。
楼内客人被驱赶的差不多的时候,柳荷提了一把尚且完好的木椅放到大厅内,坐着端正笔直,全然不服方才那副流.氓做派,王一帆按她要求将花楼女全都聚集到大厅内。
那些姑娘们衣衫不整,尽量拢着衣服,害怕忐忑地瞧着柳荷,这个如冰水不近人情,举止却又充满贵气的公子。
“今日,我给你们一个从良的机会。”柳荷睁开眼睛,她取出从刘妈妈房中搜出来的卖身契,然后举起来,掷地有声道,“这卖身契还给你们。”
王一帆和楼浣姝自告奋勇帮着柳荷将卖身契物归原主。刘妈妈见状一脸焦灼之色,却也无可奈何。她们拿到卖身契后,登时面露感激兴奋之色,但瞧着这柳荷的架势,依旧一头雾水,不知他要做什么。
“现在,你们都可以离开了。”
花楼女们面面相觑,最后相携离去。
楼浣姝瞧着气急败坏地刘妈妈,一脸压抑不住的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