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讲,我突地想起了春草,以及那个荒唐悲凉的夜晚,心内颇不自在:“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寒若没有说话。
“那你看现在……”我用手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咱俩现在不挺好的?我一直相信,人活着,就应该快活点儿。”
“那,你想要怎么个快活法?”
“比如,吃饭,吃好的,大鱼大肉,穿,穿那那锦罗绸缎,住,就像咱们住的这种大房子。”
“之后呢?”
“之后,之后……”
寒若侧脸过来,忽然笑道:“是不是该饱暖思□□了?”
“是啊……不,不是,你咋把我想得忒俗了。”
我望着寒若红红的俏脸,不禁暗自吞了口水。
寒若听罢莞尔一笑,踢开被子,一只手放在领口,另一手朝我勾了勾指头,魅惑道:“那你过来啊!”
我一下子蒙了,想都没想,直接扑上去。
谁料还没怎么地,就给寒若一脚踹到床下去了。
“哎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寒若故作惊讶状,接着咯咯一阵笑,笑了一会儿,又望向我,媚眼如丝:“再来。”
我起身,将信将疑地朝寒若凑了凑。突然,寒若狠狠地抱住了我。
吻,让我震惊不已、喜出望外的吻,接踵而至。
我闭上了眼,脑海里全是头发微乱的迷人的寒若,忘情地附和着。无法形容那种沉醉的感觉,只是觉得立即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就这时,外面忽然吵闹起来,二蛋叫嚷着进来了,说有要事见我。
我本来想不理他们,吩咐候在外面的宫人拦住二蛋,等会再报,如果硬闯就打板子。宫人几番劝说,二蛋总算安静下来。
但没多久,刘锤子也来了,一味硬闯,几个宫人和守卫根本拦不住,只听见他高声喝道:“耽误大哥的事,打板子是小事,小心你们掉脑袋!”
二蛋闻言,接着道:“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进去汇报大哥,我们的脑袋也要掉的!”
那宫人没辙,只得在门口再报。
我立时勃然大怒,光身披了一件长袍就出去了。
出去不由分说,先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等二蛋、刘锤子汇报时,才晓得天山泥鳅、北海韭黄都找到了。
他们如此着急地想闯进来,只因我之前下了死命令,不计代价找到后立马交给我,如有半点延误,军法伺候。
但在这紧要关头,我可管不了什么天山泥鳅、北海韭黄。
听到诸人一番申诉,我不但不领情,反而不由分说,接着就把二蛋、刘锤子等一众痛打一顿屁股,然后命令他们守在寝宫外院,谁要再敢硬闯,打屁股就免了,直接砍脑袋!
外面终于清静了下来。
不过,再进屋里时,那一阵激情豪迈已有些疲软了。寒若躺在被窝里,黑黑的眼睛望着我。
我床前站着,低头看着寒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忽然,一只玉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细腻光滑的手触摸着我的脸。由是一时性起,我掀开被子,发现寒若已经脱光了。
我眼前一阵眩晕,浑身血脉贲张,感觉整个身体顿时被烧着了。寒若在床上斜倚着身子,柔声道:“把灯吹了。”
我永远会记住那一天,可过后想起来,许多的细节又显得模糊不已。
黑夜里,寒若紧促地呼吸着,她很紧张,有些发颤、发抖,说她害怕。我抓着她的手,根本没听进去,因为我一点也不害怕,其中的狂喜简直叫我淹没。
刚开始,我在下面摸索了半天,依然进展不大。寒若打了退堂鼓,念叨着:“要不改天吧……”
可我哪里会放过她?
在寒若说了三遍“要不改天吧”后,突然就尖叫一声,她手啪的一声打在床边,紧紧地抓住了床边。
我吓一跳,再看寒若,发现她嘴巴微张,表情痛苦,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为了承受接下来的冲击,寒若左手一直抓着床单,右手则紧抓着我的后背,不多时,我的后背已经给抓破了。
她喘着粗气,口中哼哼唧唧地叫着,像一只受虐的小猫,柔软的声音直钻到我的心里去了。
昂奋的激情使得我挥汗如雨,在一阵冲刺的紧要关头,身下突然砰一声沉闷的钝响。我立刻停止动作,紧张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