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在阿守的身上挣扎起来,阿守一把按住杜幸的屁股:“别乱动。”
杜幸:“我不舒服。”
阿守:“恩。”
阿守把杜幸剥光,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杜幸不愿意,抗拒着要下来。
她只要一动,阿守就狠狠的按着杜幸的屁股,让杜幸贴着自己,体会一下自己怒气。
杜幸反抗好几回无果后,才默默地趴在了阿守的身上,她本来怕自己这样睡,阿守会难受,可是看阿守没有动作,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的。
杜幸把脸放在阿守的胸膛,听着阿守强有力的心跳。渐渐地有点困了。
阿守抚摸着杜幸的脊背,滑滑润润的,来这里这么久了,杜幸还是这么白,他就想起了杜幸赛到嘴巴里的荔枝。
阿守想:“真的白的跟荔枝一样,吃起来也和荔枝一样。”
低头看去,这丫头已经睡着了。
阿守挪了挪下面,让它找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然后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留言多多的,把你们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
第60章 第 60 章
杜幸在阿守的身上趴了一晚上,早上早早得就醒了。
阿守还在睡,杜幸慢慢的挪了下来。枕在了阿守的胳膊上。阿守微微一皱眉,紧了紧自己的臂膀。
杜幸想起以前自己睡觉的时候阿守捉弄自己场景。她用手指头轻轻拨了拨了阿守的眼睫毛。阿守眼睛闪了闪。但是人还没有醒。
杜幸觉得好玩,她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在阿守快要醒的时候,赶紧闭上了眼睛。
等了几秒,旁边的人没有动静,杜幸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现阿守还是没有醒。她刚想抬手再去拨阿守的眼睫毛。可是阿守好像知道杜幸要干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杜幸的手。
“别闹。”声音沙哑,也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杜幸知道,说不定阿守早就醒了,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小把戏。只是看自己一个人在哪里玩而已。
杜幸想抽出自己的手,阿守手劲大,他握着杜幸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还早,再睡会儿。”阿守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声音里满是疲惫。
杜幸看外面天都大亮了,“今天你怎么起这么晚,平时这个时候你早就醒了。”
“昨晚没睡好。”
杜幸知道了,“是我压着你了吗?”
“不是。”
杜幸不知道自己趴在阿守的身上,对阿守是怎样的一种折磨,阿守一直顾及着杜幸的身子。从杜幸有了阿宝,就一直没有和杜幸亲热过。
阿守一直抱着“等杜幸生了孩子之后就可以的念头”等到了现在。
阿妈告诉阿守。女人生完孩子不好恢复。要等身子彻底好了才能够同房。
每天晚上抱着杜幸,阿守都告诫自己:“要等幸幸好了。”自己是在忍不住了,也只是摸摸杜幸,过过干瘾。
昨天晚上,杜幸一直都趴在自己的身上,一整晚,阿守都感觉自己身不如死,杜幸只要微微一动弹,阿守就想把杜幸给就地正法了。
温温软软的媳妇在眼前,看到却吃不到。真的是要命啊。
身上的杜幸都睡着了,脸上的肉贴着自己胸膛,被挤到另外一边,嘴巴微微嘟着。憨态可掬。
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甚至还砸吧砸吧嘴。
阿守盯着杜幸苦笑了一会儿,低头咬了杜幸的鼻尖一口。“这小没良心的。”
早上杜幸一动,他就醒了。小丫头真是不知道他的苦,这会儿居然还敢闹他。
阿守闭着眼睛忍了好几忍,才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杜幸。
杜幸肤色偏白,细腻光滑。阿守常年赤着上半身干活,整个人都晒的和麦场里收来的小麦一样。
杜幸说:“你看你好黑啊。你平时干活的时候都不注意吗?晒得这么黑。你看看你自己都晒伤了。”杜幸动手剥折阿守肩膀上晒脱的皮。
阿守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杜幸裸露在外的肩头。
“我一个粗老爷们儿,要那么白干什么?”
杜幸说:“那也要注意啊,总不能让自己晒伤了。”
“恩”
那天,杜幸陪着阿守补了一觉,都快中午了,才被阿宝的声音吵醒。
家里的果园第二次剪枝的时候,阿宝也一个月了,阿妈和阿守商量,不要给孩子办满月酒了。等到一百天的时候,在一起办白天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