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怕杜幸吃多了,要拿走竹筐子,杜幸一把抓住框子,不让阿守拿走。
一脸的乞求。
阿守叹了一口气:“不能吃太多,吃太多上火。”
杜幸不行,还是用那种小狗眼神看着阿守,阿守无奈,只好从筐子里又拿了几个递给杜幸。
阿守抖了抖竹筐里的果子:“这些哦给你泡到水里,你妈明天还是可以吃的。你喜欢吃的话,我再给你采一点。不过还是不能多吃。”
听到明天还有的吃,杜幸这才同意这点了点头。
可杜幸还是吃多了,上火了。
晚上的时候,杜幸难受的睡不着觉。嘴巴里齁的很,阿守让杜幸喝了很多的水,可还是难受。
身体难受,但是杜幸又说不出来哪里难受,怎么个难受法,自己抓耳挠腮的。
很晚了,杜幸还是睡不着。
阿守也着急,急着要去找老王叔要一点药,给杜幸吃。
杜幸气的笑了:“我这是水果吃多了嘴巴难受,你怎么去找老王叔啊,你后意思去找,我还不好意思要你去说呢。”
阿守抱着杜幸:“那你还难受么?”
杜幸:“难受,身体难受,感觉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嘴巴里面难受,感觉甜的发慌。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甜的。”
阿守什么也没有说,抄着杜幸的胳膊,就把杜幸揽到和自己平齐的位置。
低头就亲上了杜幸的嘴巴。好久,阿守才说:“是很甜。”
杜幸看阿守做了坏事,还这么一本正经的,气恼的掐阿守的胳膊。阿守绷紧了肌肉不给她得逞。
杜幸更是要掐。阿守一翻身,将杜幸压在身下。
距离太近,阿守的鼻尖挨着杜幸的,他背着灯光,看不清脸上其他的表情,只有乌黑的眼珠,在这夜里显得更加的深邃,就想黑夜的饿狼,充满了危险性。杜幸呼吸微微一顿。她轻轻抬了抬胳膊,示意阿守起来。
阿守不但没有动作,眼还一直盯着杜幸。杜幸刚想说“起来”
阿守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如果说第一次阿守亲她是温润的微风,那这次就是夹杂着冰雹的狂风暴雨。
杜幸呼吸凌乱,根本跟不上阿守的节奏。阿守把自己的重量都放在了杜幸身上。手伸下去,握住杜幸的双手,和她十指交缠,带着她的手,放到了枕边。
杜幸肺部的空气都被阿守挤压没了,又得不到新的空气,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她想张大嘴巴呼吸,可迎来的确实更加猛烈的亲吻。
杜幸感觉到阿守突然爆发的热烈,她攥了攥手指,阿守也是更用力的会握着她。
杜幸只有在阿守的舌头变换位置的时候,猛地吸几口气。
阿守要解杜幸衣服的时候,杜幸要是再不阻止阿守的话,一切都要失控了,她挣脱开阿守,气喘吁吁的说。
“我现在不可以,我还很难受。”
阿守的都动作一顿,“哪里还难受。”
杜幸赶紧说:“你干嘛明知故问,我就是身体很难受,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阿守趴在杜幸身上,头埋在杜幸的脖子里,闷闷的笑声,从侧面传过来:“我想做什么事?”
杜幸脸一红:“反正不可以。”
阿守手伸进杜幸的衣服,轻轻的抚摸:“你这丫头,今天晚上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吗?”
杜幸自己其实也有感觉,被阿守暖暖的大手摸得舒服,她不想承认,只是把头偏向一侧不说话。
很久之后,杜幸才知道,其实自己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她一点也不抗拒阿守的亲近,相反,心里还有期待,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承认喜欢这个男人,怕承认自己早已经沉溺于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柔里。她想,他和阿守的关系,就像是一朵开在沙漠的玫瑰,终究是要枯萎的。
阿守虽然没有了动作,但还是不起身。杜幸等了好一会儿了,阿守还是没有动作。
杜幸稍微一动,阿守就知道杜幸要干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杜幸的位置已由阿守的身下,变成阿守的身上了。
杜幸没有一点的准备,被阿守的动作吓得无声的惊叫了一声。
她的手还握在阿守的手里,没有办法,她气的一嘴巴就咬在了阿守的脖子上,一点儿也不留情。
阿守松开杜幸,任杜幸咬着。双手却去脱杜幸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