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特别大的宏愿,也没有多大的野心,她只愿自己永远是一个女人,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能够平安喜乐便够了。
项北方蹲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她,这世间的美大概就是沈茹芸现在的样吧。
他无意间一瞥,从河水中看见了一个倒影,几个黑衣人手中拿着兵器从天而降。
他急忙伸手拉着沈茹芸准备逃走,那几个黑衣人瞬间便到了眼前,纷纷拿着利剑朝着沈茹芸刺了过来。
项北方飞起一脚朝面前的这个黑衣人踢去,将他给踢出了好远。
沈茹芸有些惊慌失措的跟在项北方的身后,都这世道险恶,还果真如此,沈茹芸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人刺杀了,这幕后的真凶也真是够无聊的,杀她一个老百姓有什么用呢!
项北方立马与那些人厮打成一片,但是这些人很明显的是冲着沈茹芸而来了,对项北方是处处手下留情,这一点让项北方很是疑惑,按道理一般都是刺杀自己的,而沈茹芸是被自己连累的,但是这一刀刀、一剑剑的朝着沈茹芸砍去是几个意思?
项北方就是拼了命也定要护沈茹芸周全,有几次对方砍向沈茹芸,而自己出手挡住了,对方并没有对自己下死手,而是收了回去,这样便好办了,项北方夺过一人手中的剑,一剑剑的刺向他们,招招致命。
对方见形势不对,并没有太恋战,找不到杀掉沈茹芸的机会便纷纷的后退着,不一会便都撤离了。
项北方见他们都撤离了,也没有要去追的意思,他扔掉了手中的剑,朝着沈茹芸走来,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沈茹芸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可有受伤?”
“放心,我也没事。”项北方着,突然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上,他低头一看,是一块令牌。
他弯腰拾起了那块令牌,放在手里细细的观看着,忽然脸色大变,沈茹芸也探着脑袋过来,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东西呀?”
项北方立马将那东西放进胸前的衣服里,笑着道:“没什么,只是一块令牌而已,天这么晚了,太不安全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沈茹芸着,今天却是是受到了惊吓,虽然知道项北方在自己的身边,会保护好自己的,但是刀枪无眼,若是不心伤着项北方了可怎么办呀!
项北方将沈茹芸送回了沈家庄,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让她好生的休息,便马上朝着宫中走去。
他板着脸,皱着眉头,气呼呼的来到了玉仙阁,未让人通禀便径直入到了张贵妃的寝宫。
此时的张贵妃正在和张书琳谈心,看样张书琳今夜怕是要留宿再此了。
张书琳见项北方走了进来,有些羞涩的扯过了被盖在身上,羞答答的道:“北方哥哥这么晚了,来这里也为着人通禀一声,若是旁人夜宿这里,该多难堪呀!”
张贵妃也显得有些恼怒,斥责道:“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简直就是太放肆了,目中无人。”
项北方径直走到床前,掀开了张书琳的被,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给推出门外去了。
张书琳有些奇怪的被他退了出去:“北方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哎,哎……”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推出了门外。
“你这是做什么?”张贵妃生气的问道。
“我有事情要问母妃。”项北方严肃的道。
“现在这么晚了,你就不知道要避嫌吗,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非得现在不可,是何等大事呀?”张贵妃气极了,整个房间里只有项北方和自己,连找个人替自己穿衣妇德人都没有。
虽然她穿着的是睡衣,但是她依旧保持着那份高雅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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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问罪
项北方拿出了今天在洛河边捡到的令牌,放在贵妃娘娘的眼前:“母妃你可认得这个东西?”
张贵妃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玉仙阁的令牌,所以她心中立马就明白了项北方这么晚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
她伸手夺过了项北方手中的令牌,毫不避讳的道:“我当然认得,这是我的令牌,凡事替我办事的人身上都有这块令牌。”
“所以母妃,你这是承认了?”项北方生气的问道。
“我承认什么了?”张贵妃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