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母妃你不知道我今晚在洛河边遇刺了。”项北方着看了一眼张贵妃,她神色依旧。
项北方冷笑了一声:“母妃听闻我遇刺,为何可以如此的淡定?”
“你这不是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了吗,也就是你遇刺根本就没有事,我又为何要去替你着急?”张贵妃淡定的道。
“可是这枚令牌就是刺杀我的人落下的,而这令牌是母妃的,也就是,是母妃派人刺杀我的,是这样吗?”项北方觉得自己非常的愤怒,他怒火中烧,很难以想象,今晚刺杀他们的居然是自己平时最信任,最敬爱的母妃派来的,想到这里便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放肆。”张贵妃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冲着项北方吼了过去。
项北方已然了然于心,看着张贵妃的反应,知道了自己的猜断都是正确的。
张贵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项北方,有些生气的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这样做的目的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但是你丝毫不领情,竟然这样自己的母妃,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
“母妃,你不要总是以为我好的名义做一些伤害我的事情,这样的好我接受不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项北方偏着头,这是贵妃娘娘鲜少的一次打他,项北方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抬头望着张贵妃。
“没错,那刺客就是我派去的,你明明知道我要杀的不是你,你明明知道我希望你能怎么做,可是你呢,偏偏要忤逆我的意思,你这样做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你觉得你很得意了,气着我了你很高兴了是不是?”张贵妃咬着牙齿完这些话,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生气。
“可是母妃,您也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沈茹芸,你为何就是不肯成全我们?”项北方针锋相对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沈茹芸是谁,沈茹芸是个什么东西,以后我的儿媳妇只能是张书琳,换做是旁的任何人,我都不同意。”张贵妃再次恶狠狠的道。
项北方非常的饿气恼,他气恼自己的母妃为何如此的固执,为何将他的终身幸福紧紧的攥在她的手中,让自己丝毫没有做主的权力。
“母妃,不管你答应与否,我一定要娶沈茹芸,这是我的幸福,也是我对沈茹芸的承诺,你可以让我娶张书琳,但是你左右不了我的心,我爱谁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项北方斩钉截铁的完,转身就走。
“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谁会先妥协,我过,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在一起比不在一起更痛苦。”张贵妃在项北方的身后着。
项北方将这些话一字一句的全部都听了进去,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迈着步,径直的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张书琳。
张书琳很是高兴的迎了上来:“北方哥哥,你找姑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这么晚呀?”
项北方狠狠的瞪了一眼张书琳,并没有话,而是一拂衣袖,气冲冲的离开。
张书琳装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样,望着项北方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而后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口中喊道:“沈茹芸,此生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张书琳回到了房中,看见张贵妃有些虚弱的扶住了桌,她立马上前将张贵妃给搀住了:“姑姑,你没事吧。”
“气死我了,这个逆真的是要气死我。”张贵妃生气的道。
张书琳帮着张贵妃顺顺气,开口道:“姑姑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北方哥哥只是受了沈茹芸那个贱蹄的蛊惑,只要没有了沈茹芸,北方哥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张贵妃点了点头,眼中透露出一种令人生畏的寒冷:“看来是该好好的谋划谋划,沈茹芸不可再留了,多留一天,我就心生不快。”
“姑姑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沈茹芸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的。”
张书琳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无以名状的恶毒,那狠毒犹如烈日下的钢铁,凌然而炙热。
清晨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杨柳尽显腰肢,一群喜鹊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明晃晃的阳光从纸糊的窗户中照射进来,沈茹芸翻了个身,接着睡,许久都不曾这样的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