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望了一眼沈茹芸,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沈茹芸一听,脸一红,这是当着众人夸赞与她,令她好生羞涩。
项北方身旁的张书琳顺着项北方的目光,落在了沈茹芸的身上,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很是不屑的瞪了沈茹芸一眼,道:“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春今在否,纵使长条似垂柳,也应攀折他人手。”
众人闻言皆一愣,纷纷观望沈茹芸的脸色,生怕她会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与张书琳理论,她的脸色一会儿红来一会儿紫。
张书琳得意的望着沈茹芸,章台柳是暗喻的意思,她故意这么就是为了羞辱沈茹芸的。
项北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斜睨着张书琳正准备出言斥责,岂料沈茹芸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家的目光纷纷望向了沈茹芸。
沈茹芸不疾不徐缓缓道:“杨柳枝,芳菲节,莫向早春怨无叶,梅兰竹菊自清洁,不教旁人易语斜。”
众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
项北方转身望向了沈茹芸,某种尽是赞赏之色,他早就知道沈茹芸满腹文采,今日更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回击了张书琳,也默默的为她摇旗呐喊。
“我这姨真是又有文采又有节气,以那梅兰竹菊之气节来赞誉你的清誉一点也不为过。”太殿下笑着道,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我敬你一个柔弱女竟有这样的气节和文采,实属不易,我干了。”完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项时光也笑着道:“果然不负盛名,配的上这样的赞誉,我也敬你一杯。”
许嘉涵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茹芸,这样的一个女,怎么能不叫人心动呢,也难怪项北方和项时光会钟情于她,自己转念一想,竟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张书琳很是不服气的站了起来:“哼,肖屑人一个,出身哪里称得上什么节气,只是自命清高而已,终其不过是个的女儿而已。”
“啪”一声,沈茹芸上前就是一计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张书琳的脸上,怒不可遏的看着她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像你这样的戚戚人,毫无口德,我绝不姑息。”
张书琳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侧脸,转眼望着沈茹芸:“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着搬起地上的凳朝着沈茹芸砸了过去。
一旁的项北方眼疾手快冲了过去,挡在了沈茹芸的面前,那凳实实的朝着项北方的背后打来。
所幸张书琳只是一个女,并不内力,但是这一下她也用尽了全身之力给砸了下来,委实有些力度,项北方咬牙闷吭了一声。
待张书琳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实实的打在了项北方的身上,有些害怕的望着项北方:“北方哥哥,你为什么要替她挡这一下。”然后更加气愤的望向沈茹芸:“你这个贱人,我定要与你拼命不可。”着朝着沈茹芸扑了过来,不知何时手中还握了一把匕首。
沈茹芸吓得连退了几步,一下绊到了桌角上,重心不稳一下摔了下去,眼见着那尖刃朝着自己的胸口而来,项北方一个健步上前,用手握住了那刀刃,瞬间鲜血便顺着刀尖滴了下来,张书琳一个晃神了时候,项北方手腕向上一翻转,张书琳一时扭转不过来,手便一松,项北方将匕首给夺了过来,伸手一推,将张书琳给推开了。
众人正在惊诧之中还未回过神来,扑通一声,张书琳倒地的声音,将大家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沈茹苡和许嘉涵连忙跑上前去,将沈茹芸给扶了起来。
沈茹苡急切的问道:“二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茹芸匆匆的回答,便有些担忧的望着项北方的手。
“二哥,你的手受伤了,需要包扎一下。”项时光着便朝着门外大喊一声:“快去请大夫。”
张书琳倒在地上,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了项北方:“北方哥哥,你对我好只不过几日时光,如今一见到沈茹芸,你便将什么都抛之脑后,你对我好的种种只是在利用我对不对?”
项北方有些歉疚的看着张书琳:“对不起,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那我呢?”张书琳委屈的望着项北方:“我的心就可以随意被你践踏吗?”
“我无意伤害与你,但是你也不要总是和沈茹芸过不去,是我欠你的,你不要迁怒与他人。”项北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