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琳站了起来,极其难过的望着项北方:“我不迁怒与她,难道要怪你吗,怪你不爱我吗,若是没有沈茹芸你便会一心一意的待我好的,是不是这样。”转而,她用那种极其凶狠的眼神望着沈茹芸:“沈茹芸,你与我夺夫之仇不共戴天,有我张书琳一日,便要与你作对一天,至死方休。”完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沈茹芸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走到项北方的身边:“王爷,还是先回去吧,请个御医看一看,这伤口这么深,不可大意了。”
项北方点了点:“也好,那你送我回王府吧!”项北方这话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沈茹芸有些羞红了脸,转身对着太道:“太殿下,我先送靖王回府了。”
太殿下点了点头:“也罢,今日便散了吧,大家都各回各府吧!”
沈茹薇和沈茹苡便共乘一辆马车,太殿下送回沈家庄。
许嘉涵刚一上马车,项时光走了过来,掀开车帘道:“今日总觉得还不尽兴,许姐可有时间陪我酌两杯。”
许嘉涵点了点头:“三王爷相邀,那是我的荣幸。”
项北方坐在马车里,含情脉脉的望着沈茹芸,嘴角一直笑意盈盈。
*v本文*/来自\ . . ]更s新更q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东宫
“你的手还疼吗?”沈茹芸仰脸望着项北方:“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不疼了。”
“疼,但是疼得值。”项北方道。
沈茹芸伸手握住了项北方的另一只手,而那只受伤的手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番,他今天又令自己感动到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遇到危险,他总是想要保护自己,总是这样的不顾自己的安危,这令沈茹芸又感动,又担心。
项北方也紧紧的握住了沈茹芸的手,自己与沈茹芸这样纯粹的感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自己定会好好的珍惜。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张书琳很可怜。”沈茹芸低沉的道。
“茹芸。”项北方轻轻的唤了一声。
“恩。”沈茹芸抬头,明亮的眸水灵灵的。
项北方有些歉意的望着她,道:“其实,我是真心想娶张书琳的,虽然我不爱她,但是她之前救过我。”
“她救过你?什么时候事,是你们时候的事情吗?”沈茹芸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不是,是我有一次去楚国,受伤了,在一个饰品店里,她不惜用钗戳伤自己来替我解围,我心里很是感激,想来你也知道的,我房中的那幅画……”项北方正欲继续下去。
“你别了。”沈茹芸打断了项北方的话。
项北方有些忧心忡忡的望着沈茹芸,生怕她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沈茹芸温柔的将脑袋靠在了项北方的肩膀上:“我不在意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项北方听后,很是激动,他紧紧拥住了沈茹芸的肩膀:“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沈茹芸闭上了眼睛,那日在楚国救项北方的是自己,只是张书琳怎么会和以前的自己长得这样的像,竟让项北方错认为她是以前的自己,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沈茹芸不得而知?
项时光带着许嘉涵来到了一片树林里,这个季节的树枝茂盛,枝繁叶茂的,项时光拉着许嘉涵一个健步腾空,脚下轻点树干,三两步便来到了树干上的一个分支处。
许嘉涵坐在了树枝上,项时光拿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酒,半躺在树枝上,喝起酒来了。
项时光喝了两口,将酒递给了许嘉涵,许嘉涵并没有扭捏的拒绝,而是接过酒壶,爽快的喝了一口。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许嘉涵喝了几口,有些不胜酒力,脑袋晕晕沉沉的。
“呵,做的再多,的再多,也不及别人的一个字,一个举动。”项时光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话。
“哈哈哈。”许嘉涵望着他笑了几声:“是不是觉得心口闷得慌?
“你如何要来笑话我,难道你不也是这样的吗?”项时光望着许嘉涵道,接着又是一大口酒水下肚。
“是呀,不然怎么是两个同病相怜之人在这里惺惺相惜呢!”许嘉涵有些伤感的道。
“恩,你我还是自求多福吧!”项时光着便惆怅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