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父皇为什么会那么生气,那奏章上面又是什么内容,令父皇毫不犹豫的就下令要了沈茹芸的项上人头。
沈茹芸使劲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冲着项玦喊道:“皇上若是想杀我,那也得给我一个明目,就这样让我稀里糊涂的被斩首,我不服,我不服。”
项玦将奏章给扔了下来,沈茹芸挣脱开御林军的束缚,上前去捡起地上的奏章,翻开来看,当她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也震惊了,她没有想到,韩靖筠居然为了她,出兵攻打宁夏,这几日里,已经连夺了宁夏好几个城池。
她忽然想起那日韩靖筠对她的话,“沈茹芸你要是敢走,我发誓,终其毕生之力,不顾天下苍生,定要踏破宁夏的每一寸土地,将你抢夺回来。”
她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那日他的话都是真吗,他真的不顾天下苍生,踏破宁夏的土地,只为她而来?
她能什么,她该什么,她现在是百口莫辩,所有该是把柄或者不该是把柄的把柄,全部都被那些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她去过楚国,确有此事,她从楚国回来,也一点不假,而这韩靖筠也是喊着冲她而来,这场战争,怎么能与她毫无关系呢,她又怎么能撇的一干二净呢?
“父皇,这沈茹芸铁定就是楚国派来的细作,隐藏得这么深,难道是为了吞下我们宁夏的根基吗,还有项北方,这么大的事情他总不能他毫不知情吧?他们定是狼狈为奸,这沈茹芸是敌国细作,项北方也定逃脱不了干系。”项非适时的添油加醋的道。
项玦本身就已经焦头烂额,怒发冲冠了,结果再听项非这么一,更是对项北方的成见更深,尤其是哪个沈茹芸,他更加的容不下。
“沈茹芸今日我定斩不饶。”项玦咬牙切齿的道。
那些御林军听到这话之后,将沈茹芸的双手倒扣在身后,就要将她带下去行刑。
项北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顾朝堂之上的众人,走过去将御林军给推开,将沈茹芸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父皇若是真的要杀沈茹芸的话,那就先杀了我吧。”
“放肆,你以为朕会放过你吗,你要是想死的话,朕成全你,来人,将他们两人一起推出午门斩首。”项玦望着项北方,暴跳如雷的道。
“王爷,你别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不要这么傻,你是王爷啊!”沈茹芸一听项玦连自己的亲身儿都要杀,顿时有些着急了,忙对着项北方道,让他不要冲动。
“我过要拼尽全力护你周全的,若是不能保护你,我也绝不苟活于世。”项北方望着沈茹芸坚定的道。
项玦气得吹胡瞪眼睛的,就差没将下巴上的那几根胡给拔下来:“好,好,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朕就成全你,给我带下去,斩首示众。”
项非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一天他等了好久了,本以为项北方离这一天并不远,岂知半路杀出了个沈茹芸,将他给救了出来,这次看还有谁能救你们,这次定要一打尽,连沈茹芸也一起赶尽杀绝。
就在御林军将项北方和沈茹芸都准备押出去斩首之际,张贵妃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
“皇上,皇上刀下留人啊!”张贵妃一来到大殿之上,便跪了下去。
项玦看着张贵妃那模样,有些心软了,本来要杀项北方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的,况且虎毒不食,他又怎么忍心真的将自己亲生的儿推出午门斩首呢?
“哎,爱妃,快起来吧!”项玦语气有些缓和的道。
张贵妃一下就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的,她边哭泣着边望着项玦:“皇上,我不知道北方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陛下你要这般的狠心。”
“爱妃你误会了,我并没有真的要杀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他整天太自以为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完,望着御林军道:“还不将靖王殿下给放开。”
御林军听了之后,将项北方给松开了,只是还是将沈茹芸给押住了。
“陛下,你爱自己的儿没有错,但是你应该爱屋及乌,那沈茹芸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能忍心杀了儿的挚爱呢?”张贵妃劝道。
项玦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了:“沈茹芸不能放,今天她是必须要斩的,我要将她的人头送去战场,用来鼓舞士气,藉慰那些因战争而牺牲的将士们。”
“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张贵妃有些担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