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为何不可,沈茹芸她一个敌国细作,谁再敢替她求情,同罪论处,将沈茹芸给我押下去。”项玦用那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皇上,臣妾求你了。”张贵妃伏在地上叩首,苦苦哀求道。
“不必多言,这件事绝不依你。”星爵斩钉截铁的道。
御林军便押着沈茹芸,将她强行往外拖去,任凭沈茹芸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茹芸,茹芸。”项北方跑过去挡在了御林军的前面,不让他们带走沈茹芸。
“将他给我捆起来。”项玦气呼呼的指着项北方道。
立马便上前来几个御林军,用铁链将项北方给捆了起来,项北方还在挣扎要去抓沈茹芸的手,沈茹芸也有些惊恐的望着项北方,这回他是真的无法救自己了,他也尽力了,可惜她就要这么香消玉殒了吗?
张贵妃异常焦急,不停的叩着头,额头早已经磕破,正在往外流血她也毫不在乎,可是项玦却不为所动,决心已定。
张贵妃慌忙之中转身望去,眼见着沈茹芸就要被带走了,她情急之下大喊一声:“你们给我住手。”
御林军被她的喊声给吓住了,然后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张贵妃。
张贵妃走了过来将沈茹芸给牵到了项玦的面前,她跪了下去,并且拉着沈茹芸也跪了下去。
众人都不解的望着张贵妃,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张贵妃扫视了一眼众人,朝堂之上,人多嘴杂,但是她心意已决,如若不然,沈茹芸便会有性命之忧。她过,要好好的保护她,尽可能的弥补她,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沈茹芸被斩首示众呢!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身世
张贵妃心疼的望着沈茹芸,她已经决定要把埋藏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给出来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会一直继续保守着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出来,因为这件事不仅关乎着皇室的颜面,更加的关乎着自己的性命,她这是铁了心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要出这件事情,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救下自己的女儿。
她已经失职了二十多年了,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她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退缩,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沈茹芸的性命,那也是值得的。
“皇上,你不能杀了沈茹芸。”张贵妃低声着,脸上的两行泪已经悄然无声的滴落下来。
项玦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暴怒的情绪稍微的缓解一下,他不解的问道:“朕为何不能杀了沈茹芸,她一个敌国细作,引得两国边境战乱不断,害我宁夏几天时间便失去几座城池,难不成还想让我将江山拱手相让不成,这样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之人,不杀了她不足以泄民恨,不杀了她不足以平民怨。”
“可是你若是杀了她,你会后悔一辈的。”张贵妃道。
“哼。”项玦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她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我何以会后悔。”
“常言道,虎毒不食,皇上真的想做一个比老虎还凶残的父亲吗?”
“此话怎讲,我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她叫我一声父皇,那是因为项北方的缘故,若是她离了项北方,她怎有胆量敢再叫我一声父皇?”项玦理直气壮的道。
“她能。”张贵妃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坚定的出这两个字。
众人实在是不解,张贵妃今天言行实属无常,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能有此胆量叫你一声父皇,这一声父皇足足迟了二十多年啊!”张贵妃完,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你什么,我怎么听不大懂?”项玦疑惑的望着张贵妃问道。
张贵妃神情有些痛苦,哭得脸都有些变形了,整个人都在哪里颤抖着,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静的道:“沈茹芸是你我的亲生女儿,如假包换的亲生女儿。”
项玦更加疑惑了,他望了一眼沈茹芸,他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亲生女儿,他怎么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他给糊涂了。
张贵妃望着项玦娓娓道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雷雨交加,我怀胎十月,即将临盆,那个雨夜,我腹痛难忍,产婆前来替我接生,结果我生下来的只是一个女儿。”
“但是当时的后宫争宠夺利那么严重,我不能因为我生的是一个女儿,就失去自己苦心经历的地位,产婆便替我找到了一个儿,将我生下来的女儿与那家的儿对换了,我为了日后能寻回自己的女儿,便将你送我玉佩断成两半,一半放在我那刚出生的女儿的嘴里,另一半就佩戴在了换回来的儿身上。”